们在卡翠娜通知巡警和警察直升机之前驶得越远，警方要搜寻
地区就越广阔，要设路障就越多。
史密斯朝峡湾望去。“奥斯陆在这种天气看起来格外美丽，对不对？”
他说起话来带着鼻音，此外还夹杂着
丝咻咻声，看来鼻子可能断
。
“你打算当沉默旅伴吗？”史密斯说，“也好，你今天说话已经够多。”
哈利望着前方高速公路，心想卡翠娜无法用手机追踪他们，但只要史密斯直把车开在主干道上，他们还是有希望很快被发现，因为从直升机高度看下来，辆车顶和后备厢有着赛车格纹车子十分显眼。
“他来找
做心理咨询，自称是亚历山大·德雷尔，想谈谈平克·弗洛伊德乐队和他听见声音，”史密斯说，摇摇头，“但你也知道，很会看人，很快就发现他不是般人，而是个十分罕见精神病患者，所以拿他说性癖好去询问心理医生同行在道德方面专家，最后终于发现他身份，也发现他进退维谷处境。他亟欲顺从自己杀人本能，但只要出个错、露出点马脚，就会引起警方怀疑，让亚历山大·德雷尔假身份被识破。你在听吗，哈利？”史密斯瞄哈利眼。“他如果想再杀人，先决条件是必须知道自己安全无虞。他是个非常完美人选，因为他别无选择。只要在他身上拴上皮带，打开笼子，他就会吞下眼前切。但不能亲自去跟他谈条件，必须找个假玩偶师、个幌子，万瓦伦丁被警方逮到并供出切，会找上是这个人。无论如何，这个人最后定会被警方发现，他会证实论文里所描述吸血鬼症患者确实就是那
冲动、幼稚和疯狂，就好像让现实中地形符合地图所绘制样。伦尼·黑尔个人住在那栋孤零零大房子里，离群索居，从没访客上门。但有天，他家来个意外访客，也就是他心理医生，这个心理医生头上戴着老鹰帽子，手中拿着把大型红色左轮手枪，口里发出嘎、嘎、嘎叫声！”史密斯哈哈大笑。“伦尼发现自己成为奴隶时，你真该看看当时他脸上表情。先叫他把患者记录搬到他工作室，然后又发现他们家族用来运猪笼子。们把笼子搬到地下室，定就是那个时候撞到那根该死水管。后来们把替他准备床垫搬进笼子，再用手铐把他铐起来，然后他就直坐在那里。那时他已经没用，已经仔细问出他跟踪哪些女人，并拿到她们家复制钥匙，还拿到电脑密码，这样就能用他电脑写邮件给瓦伦丁。但还是得等待时机成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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