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在
手上？”
“那把红鹰左轮手枪。”
“哦，那个啊，对，你说序号？等
下，去拿。”
韦勒把门掩上，哈利透过雾面玻璃看见韦勒离开玄关。这栋公寓每户
格局都是样，所以哈利知道韦勒是朝卧房走去。接着韦勒身影又朝前门走来，然后左转走进客厅。
哈利把门拉开，鼻中闻到股气味，那是香水味？他看见卧室门是关上，刚才韦勒把卧室房门关上
。哈利下意识地在玄关搜寻可能透露端倪衣服或鞋子，但什也没看见。他朝卧室房门看去，侧耳凝听，接着轻轻跨出三大步，进入客厅。韦勒没听见哈利声音，他蹲在咖啡桌前，背对哈利，正在笔记本上写字。笔记本旁是个盘子，上面有片意式腊肠比萨。笔记本另边就是那把有着红色枪柄大型左轮手枪，但哈利并未看见手铐和铁假牙。
脚步。
哈利敲敲门，看看门锁，知道不必费什功夫就能进去，只要用张塑料卡再用力推就行。他心想到底要不要破门而入？他感觉自己心跳加速，鼻息在面前玻璃上喷出雾气。瓦伦丁在打开被害人家门前，是否曾感受到这种心痒难耐刺激心情？
哈利又敲敲门，等待会儿后决定放弃，转身离开。就在此时，他听见门内传来脚步声，立刻转过身，透过雾面玻璃看见个人影。门打开来。
安德斯·韦勒身上只穿件牛仔裤，上身赤裸，胡子没刮，但他看起来不像是刚起床样子，正好相反，他瞳孔看起来又大又黑，额头上满是汗水。哈利注意到他肩膀上有红色痕迹，难道是割伤？总之他身上有血。
“哈利，”韦勒说，“你来这里做什？”声音不同于往常那种男孩般高亢嗓音。“而且你是怎进来？”
客厅角落里有个空笼子，那种用来养兔子笼子。等等，哈利想起那次开会麦努斯对韦勒施压，说他泄露消息给《世界之路报》时，韦勒说泄密者不是他，还说他养是猫。所以猫在哪里？哈利目光移到墙壁上，那里有个又窄又长书架，上头放着几本警察大学教科书，包括比耶克内斯和霍夫·约翰森所著《调查方法》，另外还有几本不在教科书书单上书，例如雷斯勒、伯吉斯和道格拉斯所著《性
哈利清清喉咙。“们需要瓦伦丁那把左轮手枪序号，按门铃。”
“然后呢？”
“你没应门，想你可能在睡觉，就直接上来。以前也住这栋公寓，不过是住四楼，所以知道门铃声不是很大。”
“对啊。”韦勒说，打个哈欠，伸个懒腰。
“那，”哈利说，“在你手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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