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没有答话，只是眼望着哈利，张着嘴无法合拢。
“该死。”哈利冷静地说。
“什
该死？”欧雷克问道。
“患者，”哈利说，“他们是同
个心理医生
患者，瓦伦丁·耶尔森和伦尼·黑尔是在候诊室认识。史密斯，是不是这样？快说出来，命案可能再度发生，拯救人命可比保密誓言更重要。”
“是，伦尼·黑尔是
前阵子患者
“个策划者，”哈利说，“这个人找上瓦伦丁，当时瓦伦丁正好不得不停止杀人，因为他不能自由行动，否则很可能会被警察逮到。这个策划者提供单身女子住家钥匙给瓦伦丁，还提供女子照片、日常生活习惯、什时间会做什事，他提供切足以让瓦伦丁去执行谋杀同时又能避免,bao露行踪所需要细节，瓦伦丁怎可能拒绝得
这样提议？”
“他们形成完美共生关系。”史密斯说。
欧雷克清清喉咙。
“什事？”哈利说。
“警方花好几年都找不到瓦伦丁，伦尼是怎找到他？”
先替自己复制钥匙，进入曾经甩过他、拒绝他或跑去认识其他男人女人家里。”
“认识其他更高大男人。”史密斯说。
“也就是嫉妒，”哈利说，“病态性嫉妒，却发生在连苍蝇都没伤害过人身上。当个男人无法伤害别人，就需要别人来替他做这件事，而这个人必须做得到他做不到事。”
“这个人必须是杀人犯。”史密斯说，缓缓点头。
“这个人必须已经准备好为杀人而杀人，也就是瓦伦丁·耶尔森。所以他们个人负责计划、个人负责行动，就像经纪人和表演者。”
“好问题，”哈利说，“总之他们不是在监狱里认识，伦尼背景干净得跟神父罗马领样。”
“你说什？”史密斯问说。
“罗马领。”
“不是，是说那个人名。”
“伦尼·黑尔，”哈利又把名字说次，“怎吗？”
“天哪，”史密斯说，用双手搓揉双颊，“这下子论文真开始说得通。”
“怎说？”
“最近去里昂演讲，主题关于吸血鬼症患者杀人犯，虽然业界人士都对创新研究报以热情，但直提醒他们说工作少些什，所以不算是真正具有开创性，也就是说这些命案不符合所归纳出吸血鬼症患者综合描述。”
“你归纳出综合描述是？”
“患者出现精神分裂和偏执症状，被渴血欲望吞没，倾向于杀害身旁人，但无法执行需要缜密计划和高度耐心杀人行为。而这个吸血鬼症患者所犯下杀人案，却都指向策划型人格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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