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几公里而已。半小时前那男人打来电话跟他说,警察已经发现他住在哪里、用什名字,叫他赶快离开。他只打包最重要东西带走,连车子也留下来,因为警方定会发现那辆车子登记在那个名字底下。
他从包里拿出个档案夹,翻阅里头照片和地址,发觉这是很长段时间以来,他头次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个心理医生说话在他耳边响起。
“……只是个无耻变态,他已经失控,很快就会犯下大错。”
瓦伦丁站起身来,脱去衣服,拿起毛巾走进浴室,打开淋浴间热水,站在镜子前,等水变烫,看着镜子逐渐起雾。他望着那幅刺青,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心知是那男人打来。那男人代表理性、代表救赎,打电话来下达新指示、新命令。他是不是该忽视这通电话?切断脐带、切断生命线时候是不是到?自由挣脱时候是不是到?
他深深吸口气,放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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