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楚斯,你是说署里泄密者可能是新来菜鸟?”米凯用食指和拇指若有所思地揉揉下巴,“这个假设很合理,因为泄密问题是最近才发生,这不符合……该怎说……不符合奥斯陆警方近几年来所培养文化。但们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泄密者是谁,因为记者依法有义务保护消息来源身份。”
楚斯发出呼噜笑声。“很好啊,米凯。”
米凯点点头,倾身向前,楚斯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把抓住楚斯领子用力往前拖。
“瘪四,那婊子到底付你多少钱?”
不定莫娜·达亚早就怀疑那通电话是假,打来是想揭穿消息来源身份,所以才打给,而不是打给她消息来源。”
“这个警探说,后来莫娜·达亚真前往集装箱码头约定地点去见吸血鬼症患者,这个警探还把整个过程拍下来,所以定有人跟她确认过料理机事。”
“说不定莫娜·达亚先跟对方约好见面,才去找消息来源面对面确认细节。警察和记者应该都很清楚谁打电话给谁、什时间打,这信息太容易获得。”
“说到这个,你还跟莫娜·达亚通过两次电话,其中次长达数分钟。”
“你可以去查通话记录,是莫娜·达亚自己打给,从来没有打过电话给她。她直吵个不停,跟要情报,次不成又来第二次。她跟斗牛犬样锲而不舍是她问题,又不是,反正白天时间还挺多,就跟她耗啊。”
楚斯靠着椅背,双臂交叠,看着米凯。米凯坐在那里点头,仿佛听进楚斯说话,正在思索会不会是他们疏忽什?只见米凯嘴角露出丝微笑,褐色眼睛中出现丝暖意,似乎得出结论。显然这番解释可能奏效,有可能帮助楚斯脱困。
“很好,”米凯说,“既然消息不是你泄露,楚斯,那会是谁?”
楚斯噘起嘴唇。他有个略胖法裔约会对象,是在网络上认识,每次她提出“们什时候再碰面?”这种难以回答问题,他都会像这样噘起嘴唇。
“你说呢?碰上这种案子,谁都不想被看见跟莫娜·达亚那种记者说话。不对,见过有个人做过这种事,那就是韦勒。等等,除非记错,否则记得韦勒给过她电话。对,她还跟韦勒说可以去奋进健身房找她。”
米凯看着楚斯,脸上露出丝惊讶微笑,仿佛结婚多年之后才发现配偶有副好歌喉,或身上流着蓝色血,或拥有大学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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