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肯尼迪被杀而潸然泪下女孩,现在把他弟弟罗伯特视作资本主义压迫工具。弗格森很乐意耸肩膀,把这类言辞当做过度意识形态热情,但到4月初他自己也成被抨击对象,政治上争论突然变得私人起来,而且非常私人,矛头更多指向他们,而非他们在讨论那些理念。弗格森猜测艾米是不是和她某个学民社兄弟偷偷好上,还是她和她巴纳德姐妹帕琪·杜根在起探索萨福式爱情奥秘,抑或是她还在为他暑假时没陪她去加利福尼亚事情生闷气。不会,不可能,他意识到,这些可能性连丝毫可能都没有,因为背着他干什事不是艾米性格,要是她喜欢上谁就会告诉他,如果她还在为暑假事恨他,肯定不是有意识地恨,因为那件事几个月以前就结,随后几个月里他们有过无数次快乐时光,更别提他外婆死后那些悲伤日子里她有多棒,替他几乎无法动弹母亲承担安排公寓清理任务,办事速度和精准度堪比山迪·柯法斯打出快球。但那之后肯定又发生什事,如果不是通常那些原因话,那也不太可能是什愚蠢政治分歧。他和艾米直有分歧。和她共同生活乐趣之,就是尽管存在各种分歧,他们仍然彼此相爱。他们争论向来都是为理念而争,从来不是关于他们自己,但现在艾米却已经把矛头对准他,因为他想法并没有与她吻合,因为他不愿意和她起跳进g,m火山,所以他成个思想落后反g,m自由派,个悲观主义者,个爱冷嘲热讽人,个良心自责男生(他猜测,应该是指他太喜欢乔伊斯和所有和文学有关东西),个旁观者,个业余艺术爱好者,个老顽固,坨屎。
从弗格森角度看,这切都归结为个本质区别:艾米是信徒,而他是不可知论者。
有天晚上艾米和朋友出去后——无疑是跟迈克·勒布在西区酒吧某个小隔间里坐着,或者是和帕琪·杜根谋划如何让学民社多吸纳些女性成员——弗格森去艾米房间,爬到她床上,过去两年里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这张床上睡觉,那天晚上他特别累,所以在艾米回来前就睡着。第二天早上醒来后,他发现艾米没和他睡在起,接着他发现艾米枕头还是鼓鼓,他断定艾米晚上没回来,肯定去别地方过夜。但他没想到别地方竟然就是隔壁弗格森房间床,他走进自己卧室去找袜子和内裤时,镶木地板嘎吱响声吵醒她。
你在这儿干什?弗格森问道。
想自己睡,她说。
什?
自己个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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