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否认，只是点头。
纪小弟拍
下额头：“又来。”
见没有说话，他继续发着牢骚：“姐姐喜欢考试，不代表可以啊。”
皱皱眉，他有些紧张，嘴巴动动，似乎想解释些什
。
“你
兴趣是什？”无心追究，反而对他读书以外生活起兴致。
点点”分数，有些内疚，认为她可以更好。
陈小姐反过来安慰：“别只看结果，妹妹英文可是从末位班进到普通班。”
经陈小姐提醒，才想起，对哦，若说进步幅度，妹妹表现真很出色。
在那个时刻，想起姐姐，千真万确地想起她。在同样田径场上，姐姐奔跃速度绝对是全场最亮眼，可是，妹妹抵达终点姿势是如此优雅，优雅到你不得不起身为她喝彩。这对姐妹，以她们各自方式，赢得喜爱与敬重。也是在这个时刻，初探教育本质。教育存在，不是让每个孩子都拿到很高分数，而是要让每个孩子天赋都能伸展到极限，并且尊重他最终成果。
☆
“打篮球。”
“你打得好吗？”
“当然！只要和隔壁班三对三，定在名单上。不是自夸，篮球真打得不错，纵使打整天球，在家也会忍不住模拟运球动作，就为抓住球感，妈跟姐都说疯。管她们去说，她们这种只在乎念书人，才不懂运动价值！”提到篮球，纪小弟宛如变色龙般，不过眨眼，上秒暗淡、怨声连连可怜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见他双眼发光，手腕随着说话频率而剧烈地摆动：“明天早六点半，跟同学约
是以，面对纪太太要求，感到不安，她做法跟陈小姐可说是彻底相反。不确定，依照纪太太想法走，到底会得到怎样成果。
但会听从她指示，也必须听从她指示。
这是位担任专职家教近十五年前辈给警言：“不要幻想你可以在家教这块实现多少教育价值。认清真相吧！家教这职业老板是谁？你以为是学生吗？才不是，是家长。纵然你说，接受服务对象是小孩，那又如何？小孩会给你薪水吗？并不会。既然如此，有权力决定服务内容人，永远是家长，让家长满意，永远是第位，若家长和学生想法有冲突，还是家长优先。你顶多做到减少对学生影响和伤害。不要去挑战家长想法，他随时可以叫你走人，再找个听话老师来教，事情只会变得更糟。”
下次上课，跟纪小弟提及，从今天起们会有例行小考。
他反应得很快：“是妈妈跟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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