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于今嘿嘿
笑：“
这次走
小半个世界，就他娘学会件事，吹NB。”
边学道笑着说：“吹个来听听，让看看你
功力。”
于今掳袖子说：“先收购批公厕，然后谋求上市，具体路径可以这
设置……”
“处理下大小便叫环保概念；检验下大小便，就是医疗健康；再加个WIFI，就是老边说那个互联网+；装上自动门，就是工业3.0；装上摄像头，有娱乐电影概念；门口再坐两要饭，就是P2P和众筹概念。男厕让出仨坑位给女厕，是重大资产重组概念；屋顶装个光伏板是新能源；门口种韭菜是大农业；洗手用感应水龙头是机器人；收费是大金融；墙上贴小
就换成另块牌子。”
李裕问：“银行每次去都提前通知？不会私下突击核实？”
于今咧着嘴说：“其实上门银行信贷员也知道这些事情，但现在银行生意也不好做，放给高利贷公司风险反而比放给实业要小，还能增加信贷员自己业绩。”
李裕：“……”
于今说：“现在国家信贷支持农业、环保等中小企业，这类小企业，每家最多可以从银行贷出3000万，但贷出来后，它们多半没办法花完。其实，这些小企业资产已经烂得不行，加上经济形势不好，就算是用足3000万，有些也是根本救不活，还不如将贷来钱借给高利贷公司，自己收些好处。于是，国家政策就被钻空子，不少高利贷公司频繁地去收购快不行企业，或者直接跟它们合作，付出定费用后，贷出钱来对半分。”
李裕想想，问道：“对半分？贷款啊，不是得还吗？”
于今说：“很简单，银行放贷都是有资产抵押，问题就在抵押上面。比如银行借出去1000万，但债务人还不起，事实上就变成坏账。但银行会想办法让这个贷款直存续下去，比如找人帮忙将账给还上，再利用原抵押物做续贷。还旧借新，表面上看，这笔贷款就看不出有什问题来，行长在任期内都这干。”
李裕问：“这干不会出事？”
于今说：“只要在他任期内不出事就行，到继任者来出事，他可就不管。至于高利贷公司老板，从来都不会用自己真实身份去从银行弄钱。要是用手下员工名义，要用刚招来实**学生名义，利用抵押物从银行贷款出来。还有更恶劣，拿几百块钱雇车到农村拉车村民出来，给他们些小恩小惠，然后借用他们身份证去银行运作贷款。如果最后出事，从法律上没依据找到他。”
李裕喝口水，叹气说：“这不就是在制造泡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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