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他,是丁克栋!
再次见到丁克栋,酒意催发,股怒气从腹部直冲头顶。
就是这个姓丁……
就是这个姓丁报复拆楼,拆出这大风波,自己好好仕途,留下个污点。
陈克看见丁克栋,丁克栋没看见他,挂断电话,丁克栋推门进包房。
陈克听得明白,蹙眉说:“也拿不准。”
陈克是真拿不准。
栋副楼而已,算得上深仇大恨吗?至于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吗?如果有道集团是这个四下树敌作风,怎能把企业做这大?
可如果不是有道在背后捣鬼,为什镇办公大楼无巧不巧地被人挖出来?
对于陈克烦恼,老实说,陈喜也没什好办法。
an屁股说:“哥哥就喜欢欺负你,你不喜欢?不喜欢可欺负别人去。”
菜上来。
陈喜无酒不欢,陈克借酒浇愁,加上两个酒量很好女模特陪酒,瓶瓶又瓶,气氛越来越好。
喝几轮,Vera不知不觉就坐到陈克身旁,肩膀挨着陈克肩膀,媚眼如丝。
看出陈克满腹心事,陈喜开口宽慰说:“你别愁,网上东西看到,没大事。”
陈克回到包房,坐下,闷闷不乐地喝酒,杯接杯地喝。
陈喜发现陈克异样,说
陈喜在四山有钱有势不假,可就算他再狂妄,也不敢说能收拾有道。论财力,陈喜跟有道不是个量级。论势力,在四山陈喜也许有点优势,可是人家跟他不在个位面,够不着人家。
至于说拿有道集团在四山捐建教学楼做文章,陈喜没那蠢。
啥也别说,明日愁来明日愁,喝酒!
当几年镇长,陈克酒量不赖,可是今天他状态不好,第个败下阵来,到卫生间吐几口,洗把脸,觉得舒服点。
从卫生间出来,没走两步,陈克下站住,他用力晃晃脑袋,眯眼看过去——有道集团丁克栋在走廊对面包房门口打电话。
陈克摆手说:“你不解,这事不小。”
“可大可小!”陈喜放下筷子说:“再说,你运气不错,明天是五,全国放假,媒体也跟着放假,等放假回来,早把这事忘,谁那大仇天天盯着咱们啊。”
陈克喝口酒,放下杯说:“但愿吧!也幸也不幸,赶上五确实有助于降低舆论热度,可以说挺幸运。可是今年五从七天长假改为三天短假……要是七天,这事肯定就过去,可是三天,难说啊!”
陈喜听,略沉吟,问陈克:“你觉得这次事是不是他们在背后操纵?”
陈喜看似豪爽,其实粗中有细,有外人在场,他不提“有道”名字,用“他们”代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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