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问：“都做到之后呢？”
边学道抬头看着天空说：“然后？然后
想像《堤契诺之歌》里写
那样——希望自己是个巨人；希望自己头能和高山牧场上皑皑白雪同高，能看见那儿羊群；希望脚趾能伸进湖深处噗噗作响；希望自己就这样躺或坐地融于自然之中，任手指间蔓生草丛，发间绽放着阿尔卑斯玫瑰。”
隔
几秒，沈馥说：“如果真有那
天，在你身旁结庐而居。”
翌日。
坐在回国航班上，边学道透过舷窗看着飞机下方滚滚云海，心有所感。
边学道说：“在罗马，个名字挺拗口酒店露台上。”
沈馥似乎坐下来，轻声说：“想让陪你说什？”
边学道起身，靠在露台栏杆上，问沈馥：“跟说说当明星感觉吧。”
电话那头沈馥下就明白边学道想问什，她笑着问边学道：“不知道回国后该怎面对周围切？”
边学道转个身，胳膊肘支在露台栏杆上，看着酒店外马路说：“差不多。”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美丽人生，不求奇迹，不思荒诞，有条有理。
好吧！如果生是梦、死是醒，那就把自己看成是从两者之外被个别划分出来存在，无论眼前是不是梦幻，都努力通过自己所作所为对社会产生些积极影响。
既活在生时，也活在死后。
沈馥说：“没什可担心，只要你还是你就可以。”
不等边学道答话，沈馥接着说：“人人都会当众演戏，在聚光灯前扮演正人君子，扮演另个自己，但是在自由自在地方，在不为人知内心，做到中规中矩，这才是要点。”
边学道问：“中规中矩？”
沈馥不答，问道：“你直没跟说过，你想成为个什样人。”
边学道深吸口气，说：“走有风景路，喝有回味酒，草有感觉姑娘，做有故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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