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贪多，小姑娘总是很容易满足，喜欢吃
菜式
样拿
两三串，交给老板娘后，乖乖坐回他身边。
季让给她拿瓶豆奶，撬开瓶盖，插上吸管递给她。
她嘬两口，眼睛里都是笑：“好甜。”她靠过来些，软声跟他说：“
上初中时候就喜欢来这里。有次放学，和同桌在这里吃好多串，把身上钱都吃光。”
她怪不好意思地垂下小脑袋：“后来老板娘少收两块，才有钱坐公交车回家。”
季让快笑死。
校园外围墙显得古旧，爬满爬山虎，还有不知名紫色小花开在墙垣。
季让逗她开心：“你们学校这墙可以次翻两堵。”
戚映：“哇，好厉害呀。”
季让：“……”
小姑娘到底是真心夸他还是在损他？
霓虹灯照亮夜色，星星在夜幕中闪烁，刚才被,bao雨逼停商店再次打开门。
戚映走在街上，觉得这里草木都好熟悉。
她声音瓮瓮，带着哭过后鼻音，小手指着前面转角地方，软乎乎说：“那里有家牛肉肠粉，特别好吃。”
季让牵着她走过去，肠粉店老板正在上笼，他说：“份牛肉肠粉。”
老板喜洋洋：“好嘞。”
只是听她回忆，就觉得那时候小小映映好可爱。
他憋着笑摸她头：“嗯，老板娘人真好。今天要多吃点，回报她。”
她开心得点头，吃完麻辣烫又去前边街上买奶茶。哪家珍珠最多，哪家红豆好吃，哪家口感最正宗，明明只是她从未参与过记忆，说起来都如数家珍。
他们吃她爱吃东西，走她曾经走过路，他陪着她，重温她过去。
那过去本来没有他，但
学校外街道也很有些年头，街边树树根都翻出地面，盘根错节，被垒砌小石砖圈在里面。头顶枝叶郁郁葱葱，墨绿色叶子隐在路灯下，因刚才那场大雨，时而滴下水来。
后门麻辣烫还开着，有几个穿燕七校服学生边吃边笑。
老板娘迎上来，笑着问：“两位吗？”
季让点头，带着她在靠门口位置坐下。戚映熟门熟路，端着盘子去拿菜，软绵绵问他：“你喜欢吃什
呀？”
他说：“你吃什就吃什。”
他速度很快递过来，看到门口戚映时，笑道：“哎呀小妹妹，你好长时间没来。”
戚映也乖乖冲他笑。
吃完肠粉，她舔舔嘴角，又说：“想吃学校后门那家麻辣烫。”
于是季让打车，带她去燕城七中。
燕七看上去要比海旧很多，是本市老牌重点高中，建校百年，到现在校园内都还留着当年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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