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辱骂沙皇直接代表就是辱骂沙皇专制政权本身。特里尼茨基抓捕这些人(他们大喊“自由万岁!”和“打倒z.府!”),在托博尔斯克监狱里关押两个月后,罪魁被流放到西伯利亚东北部雅库茨克省,“流放到不利于逃跑地区,生活在不太易受g,m宣传影响人当中”。其余人则被分散到托博尔斯克省偏远乡村中。这些惩罚是不需要进步审判行政措施,因为这类审判“会给政治流放者提供抗议和抱怨其处境平台”33。
在与当局对抗时,政治流放者会刻意引起公众注意,即那些他们知道会同情他们困境(但并不总是同情他们事业)人。如果位*员坚持严格执行管理流放者和苦役犯法律,那政治犯就会“在西伯利亚新闻界向他宣战”。迪卡列尔愤慨地说道:
仔细阅读《东方评论》或《西伯利亚公报》任何版面,就足以解某位*员对待流放者是否严厉。众所周知,大多数报纸记者……都是行政流放者。此外,报纸有广泛读者群,所以即使是高级地方*员也会顾及报纸上内容。听到人们在说:“你在报纸上看过他们做某某事吗?”34
有时候,*员们会因流放者而害怕,担心罪犯逃跑对他们事业和工作影响。35
被判处服苦役g,m者集中在西伯利亚监狱稳定群体中,这些人更加难以管理。1880年,内政部规定所有在欧洲监狱服苦役政治犯应转移到西伯利亚。对于政治罪犯而言,苦役判决事实上已经成为在西伯利亚某座监狱监禁。大多数人被送到涅尔琴斯克,男人被送到下卡拉监狱,妇女则沿着卡拉河到达河口处乌斯季-卡拉监狱。卡拉作为苦役场所重要性自19世纪60年代以来直在下降,但在19世纪80年代,它在东西伯利亚监禁国家罪犯方面处于中心位置。1882年初,东西伯利亚有430名政治流放者;因重罪被判处服苦役123人都关在卡拉。36地方当局努力地应付着那些积极与*员对抗罪犯,正如则报告反映:
除极少数例外,政治苦役犯并不认为自己是罪犯。他们不仅不表示懊悔,相反,他们寻求切机会来表现自己优越性。结果,他们在与当局打交道时粗鲁又无礼;他们从来没有要求得到任何东西,但总是再地坚持要让他们要求立即得到满足。如果没有满足,他们就宣布“抗议”。他们总是没有合理理由地违反监狱纪律,只是为表达他们对当局蔑视……即使连*员提出最基本指示也会引发不受约束不服从和混乱场面,当然,这些煽动者总是能在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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