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知道。”
“觉得这是为
大局着想，真
。”他说，但他自己似乎都不相信。
“这怎
能是为大局呢？”她问。德雷克沉默不语，她直直地盯着他。
“以后再和你谈。”安娜说着，关掉电话窗口。
想到马可将会被别人利用方式——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被利用——她就心痛不已。你永远不可能挽救每只数码体，她提醒自己，但她从
“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你当时同意，最好再等段时间，让他有更多经验。”
“知道。但是后来……觉得自己过于谨慎。”
“过于谨慎？”
他停会儿，“意识到，是放手时候。”
“放手？”这个词听起来就好像在说保护马可和波罗不过是某种童年幻想，而现在他们已经长大。“从没想过你是这觉得。”
息。结果她大吃惊。
菲利克斯给整个用户组发则消息，兴高采烈地宣布开启个倒计时，准备迎接人类与陌兽第次接触。起初她以为是自己误解菲利克斯，因为他用词向来很诡异，但用户组里其他几个人发来消息证实神经源移植工作已经开始，是零欲望出钱。用户组里有人把他们数码体当成性玩具卖掉。
然后她看到条消息说那个人是德雷克，他把马可卖掉。她刚想发条回复说这不可能，又停住。她切换回数据地球窗口。
“贾克斯，要打个电话。你自己练习会儿跳山涧行吗？”
“你会后悔，”贾克斯说，“下场比赛打败你。”
“以前也没有，但是现在不同。”
“这说你是不打算让马可和波罗有朝日成为法人？”
“不，仍然是这打算。只是不像过去那样……”他又犹豫会儿，“执迷。”
“不那执迷。”安娜开始怀疑自己究竟不解德雷克，“这对你有好处，想。”
他听到这句话时似乎有些受伤，但她不在乎。“对大家都有好处，”他说，“数码体可以进入真实空间……”
安娜把游戏切换到练习模式，这样贾克斯就可以反复练习跳跃，而不必每次失败都得从山谷底部爬上来。然后她打开视频电话窗口，呼叫德雷克。
“告诉这不是真。”她说，但看到他脸，她就明白。
“不是故意瞒你。本来准备给你打电话，但是……”
安娜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你为什要这样？”德雷克犹豫很久，她又接着说，“就是为钱？”
“不！当然不是。只是觉得，马可观点有道理。他已经足够大，可以自己作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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