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无聊，不如说是意识到
他
局限性。
看得出来，神经源基因组出发点错。费茨确实很聪明，但等到他能做什
有用工作，那得到猴年马月。得说，很佩服你能和贾克斯坚持这久。你成就让人印象深刻。”他这段话听起来，就好像夸奖她造出世界上最大牙签雕塑似。
“你现在还觉得神经源出发点错吗？你已经亲眼看到贾克斯可以做什。你们幂级那边有什东西能与之相比吗？
之所以要出售家用机器人，就是为给这个部门筹集资金。幂级真正目是创造出工程技术人员心目中理想人工智能，
个拥有纯粹认知实体，不被任何情感羁绊、不被任何身体束缚天才思想，知识广博，思维冷静，同时又具有理性同情。他们等待是个完全成熟软件版雅典娜[28]。安娜觉得他们大概永远也等不到。这直说显然是不礼貌；但她希望能说服布劳厄和皮尔逊，神经源数码体是另种可行方案。
“嗯，谢谢你们特地过来见。”安娜说。
“们也直盼望着这次会面。”布劳厄说，“累计运行时间比大部分操作系统寿命还要长数码体？这种事情可不多见。”
“确实不多见。”安娜意识到他们来这里更多是出于怀旧，而不是要认真地讨论业务提案。也罢，反正他们总归是来。
安娜把他们介绍给数码体，然后数码体们简短地展示他们做小项目。贾克斯展示他造个虚拟装置，那是个类似于音乐合成器东西，靠他舞蹈姿势来弹奏。马可解释他设计个谜题游戏，几个人可以合作解决，也可以互为对手。布劳厄对洛莉特别感兴趣，因为洛莉给他们看段她写程序；这跟贾克斯和马可不同，他俩是用软件工具包造东西，而洛莉写是真正代码。但当布劳厄意识到洛莉和随便哪个新手程序员并没有什区别时，他失望溢于言表。显然他本来希望洛莉身为只数码体，会对写程序有些独到天资。
和数码体谈会儿之后，幂级两位访客与安娜登出数据地球，切到视频会议。
“他们棒极，”布劳厄说，“以前也有只数码体，可他也就到牙牙学语地步而已。”
“你以前养过神经源数码体？”
“当然，出品时候就买只。他是贾克斯吉祥物副本，和你样。给他起名叫费茨，运行大概年。”
这个人曾经拥有个小贾克斯，她想。某个地方仓库里还有个婴儿版本贾克斯，会管这个人叫主人。她忍不住说出声来：“后来你是觉得他无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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