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克马上意识到出
什
事。他最近开始给马可和波罗
些零花钱，他们
，
是说过，”她承认，“但他们也不是工具。知道你很清楚这点，可照你现在
观点，听起来你已经打算让他们去做他们不喜欢工作。”
他摇摇头，“重点不是迫使他们去工作，而是让他们学会些责任感。他们或许已经很坚强，能够承受偶尔心情低落。要想知道结果，唯办法是试试看。”
“为什定要冒险让他们难过呢？”
“是和姐姐谈话时想到这些。”他说。德雷克姐姐是老师，专门教那些患有唐氏综合征孩子。“她提到，有些家长不愿给孩子太大压力，因为他们害怕孩子遭遇失败而丧失信心。家长本意是好，可这样娇惯却阻挠他们发挥全部潜能。”
她花好会儿才想明白这个观点。安娜已经习惯于把数码体当成是天赋异禀类人猿；虽然过去人们也曾把类人猿比作智力有缺陷幼儿，但这只是个粗略比喻而已。要把数码体真正地看作有特殊需求儿童，确实需要换个视角。“你觉得数码体能担当多大责任？”
德雷克摊手，“不知道。其实这和唐氏综合征有点很像——它影响是因人而异。每当姐姐和个新孩子接触时，她都得依具体情况来作出决定。们所能依赖信息比她还少，因为从没有人把数码体养到这大。假如最后们发现，布置作业唯结果是让他们难受，那们当然应该停止。可就因为不敢给马可和波罗点压力，任凭他们潜能荒废？这种事可不愿做。”
她意识到，德雷克心中“远大目标”和她所想象完全不同。不仅如此，她还意识到德雷克目标其实更好。她沉默会儿，说：“你是对。们应该试试看能不能让他们做点作业。”
***
年过去。这是个周六，德雷克赶在和安娜见面吃午饭前忙完些活儿。刚才几个小时里，他直在测试个角色相貌修正程序，这个程序能够改变数码体躯体和面部比例，让他们看起来更成熟。有些主人选择给他们数码体提供更深层次教育，而他们中越来越多人觉得，数码体永远可爱外表和他们愈发成熟心智之间有点不协调。这个插件就是打算修正这点，让主人们更清晰地知道他们数码体已经长大。
离开之前，他查收下邮件。让他困惑是，有两封来自陌生人邮件，指责他在从事某种诈骗活动。这看起来不像是垃圾邮件，于是他仔细看下。发信者抱怨说，在数据地球时，有只数码体走近他们，问他们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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