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许泽有些疑惑，难道是他猜错
？不应该啊，明明第
次见面，他就在林聿言身上嗅到同类
气息。
整整个下午，两个人都在咖啡厅探讨这个问题，许泽给林聿言发无数张男性大尺度照片，库存都快发完，可他除有点自卑，没有任何反正。
林聿言说：“不是天生就知道吗？”
“当然不是，认清自己是需要个过程。”许泽想帮帮这个呆瓜，说道：“
当时跟你样，对任何女生都不感兴趣，周围朋友都有喜欢对象，就没有。”
林聿言说：“那也可能是……还没有碰到喜欢人呢？”
许泽说：“当然有这个可能，但最不能理解，竟然对女孩子无法产生某种冲动。”又让林聿言往窗外看：“你呢？你看那些长腿峰胸，会觉得蠢蠢欲动吗？”
林聿言没动，就是脸红。
林聿言说：“喜欢画家算吗？”
许泽直白：“你想跟他上床？”
“不不不，不想，就，就是喜欢他画。”
许泽头疼：“那你还是喜欢画，不是喜欢人啊。”
林聿言困惑：“那……好像没有。”
实喜欢男人倒不是多
稀奇事情，国外很多地方，同性婚姻都合法。林聿言也从来没有歧视过这种关系，只是突然得知身边朋友也是，多少有些惊讶。
稍微平复下，发现许泽正眯着眼看他。
林聿言急忙摆手：“绝对没有歧视你意思。”
听他说完，许泽楞几秒，嘴角抽抽，嘟囔道：“不会吧……？”
林聿言问：“什？”
他觉得这样明目张胆地盯着别人看非常不礼貌，赶紧挪开目光，摇摇头。
许泽审视他，意味深长地说：“这就非常不正常。”他给林聿言发几张照片，全是赤身裸体肌肉型男，兴奋地问：“看这个呢？”
林聿言老实评价：“身，身材挺好。”
“没别？”
林聿言又看几秒，“嗯”声。
许泽想想，又问：“那有没有特别注意过人。”
林聿言怔怔，顾耀扬算吗？
许泽发现异样，立刻问：“男女？”
林聿言觉得没什不妥，告诉他：“是男生。”
许泽立刻打个响指，心道，果然。又帮他要杯咖啡，说道：“你知道是怎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吗？”
许泽沈默许久，从头到尾打量他遍，才说：“没什。”又随口问：“你有喜欢人吗？”
林聿言说：“没有。”
“直都没有？”
林聿言还特意仰头想想，肯定地说：“没有。”
“不应该啊。”许泽说：“从小到大遇到这多人，欣赏或者爱慕总是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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