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
。”
林聿言脚步没停，他不想跟顾耀扬纠缠这个问题，信已经送到，老师交给他
任务也算完成。
“好好
封信掉在水坑里，墨汁都化开，白白糟蹋李老师片心，啧……”
哪里有水坑？林聿言猛地回头，看到顾耀扬手上不知什
时候多瓶矿泉水，正拧着瓶盖，要往信封上倒。
他不得不跑回去把信捡起来，气愤地说：“你干什？”
他根本劝不动，甚至连封信送不。
“
跟你没有点关系。”林聿言气哼哼地把那封信拍在顾耀扬胸口上，不客气地说：“你想看就看，不想看就算。”
顾耀扬依旧没接，直起身，任由信封掉在地上。
林聿言不想管，转身要走。突然听见顾耀扬问他：“你刚刚说，李老师怀孕？”
林聿言下意识地“嗯”声。
来还觉得羞愧难当，边跑还边告诉顾耀扬不用害怕，结果黄毛带着群混混浩浩荡荡地追过来时，竟然齐刷刷地喊顾耀扬声“哥。”
……
其中这种乌龙事件，解释清楚就好，虽然林聿言根本没想过，顾耀扬会跟那群混混是类人。
他开始还觉得人都是有好有坏，哪怕顾耀扬和小混混为伍，也应该有苦衷。对他没有任何点偏见。
只是没想到，他瞎眼。
顾耀扬说：“你不是把信扔吗？管怎处置？”
“你……”林聿言说：“没有扔，是你没接住才会掉在地上。”
顾耀扬直白道：“没想接。”又似
“几个月？”
林聿言说：“都快要生。”
“哦？那还真是辛苦。”顾耀扬说：“怀着孩子还趴在办公桌上奋笔疾书，为学生操心，真是可敬。”
林聿言攥着书包带，偷偷“哼”声，“你知道就好。”
知道还不快点把信捡起来？
在那之后，顾耀扬为数不多出现在学校日子，都成他噩梦。
比如阴雨天把他骗到天台上，又不让他回去上课。知道他怕黑怕鬼，就不动声色地给他讲鬼故事，天台上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配上他阴阴冷冷声音真非常吓人，红眼圈，就被抓住把柄，叫他哭包，嘲笑他像个姑娘。
林聿言觉得委屈，他那天根本没掉眼泪。后来外号就更多，小姐、少爷、娇气包，其实掰开手指算算，整整两个学期，顾耀扬去学校时间加起来也没有十天，但只要他出现，林聿言就必定会遭殃。
所以他真，非常讨厌顾耀扬，想躲他远远。
但这切在班主任眼里，却变成关系好，说他是班里面唯能和顾耀扬说得上话人，所以让他过来送信，让他劝顾耀扬回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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