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把抓住叶琬手腕,叶琬没想到,大娘看着身子挺单薄,力气倒很大,箍住叶琬手像把手铐似
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算算,爸爸要求很严格,肯定要说鹊桥不是桥,鹊桥只是民间传说,诗人想象。而且这首诗也实在有点腻歪人。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这个真就是桥对不对,但后面几句是什来着,怎记不清,就记得有句“只有香如故”。对,还有个,“湿云不动溪桥冷。嫩寒初透东风影”。这个切题,先来这个!
叶琬双手叉在腰间,挺直身板,两脚前后叉开,释放自己喉咙。“湿云不动溪桥冷。嫩寒初透东风影。桥下水声长。枝和月香。人怜花似旧。花比人应瘦。莫凭小栏干。夜—深—花—正—寒—”叶琬把最后句诗拖出跟萝卜桥那长二十来米尾音,这口闷气算是出透。
“哎呀呀,真好!”身边居然有人给自己鼓起掌来,叶琬惊得向后退好几步。个四十多五十岁大娘站在桥边儿,噼里啪啦地鼓掌,“这女娃,课文儿背得太好,跟电视主持人似,真好真好。”大娘上身穿着件浅蓝色半袖衬衫,下身灰色确良长裤,脚上拖着双蓝色塑料大拖鞋,看起来跟晚上出来遛弯消食大爷大妈没有区别,叶琬稍微放松警惕。
“这课文是啥子啊,真好听撒。”大娘向着叶琬走两步,走到她身边。
“这是宋词,苏轼写,《菩萨蛮》,湿云不动溪桥冷。”叶琬仰起脖子回答。
“菩萨蛮啊,也没听着有菩萨撒。这女娃,学习肯定棒棒,课文儿背得也棒棒,谁家女娃啊?”大娘伸出手,把叶琬汗黏在前额刘海儿往耳朵后别。叶琬刘海儿很短,别不到耳后去,大娘固执地次又次拨弄着她头发,搞得叶琬有点烦躁,向后退着躲她手。叶琬步步躲,大娘就步步跟上去。
“大娘你别弄头发,不得劲儿。”叶琬把用手按住自己刘海儿。
“哎呀小姑娘,女娃家家还是梳长头发好看你晓得不,头发留长起来,往耳朵后面别,哎哟哟那叫好看。再让你妈妈给你梳个大花辫子,啧啧,甩甩,带劲。不要留你这样短发,不好看。”大娘终于把自己手缩回去。“小姑娘,这大晚上怎自己个人在外面背课文儿啊,你爸爸妈妈呢?”
叶琬有些警觉起来,大娘口音她从未听过,不是这地方人。她左顾右盼,期待有认识大院儿里人正好路过,“爸妈都在家呢,们就住旁边那个家属院,很近。”叶琬边说边向后退,“是挺晚,也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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