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事。没有任何具体事件发生，但这个变化就是清晰地发生
，叶琬也没法装作没看见。而且，叶琬知道同样事情也发生在张涵身上。
“真是烦死
爸，恨不得离家出走。”刚才在张涵家里，张涵就这样直接地对叶琬说。叶琬冲他翻个白眼，试图让他明白现在不是开展这个话题好时候。后天就要进行迎香港回归知识问答竞赛，获得第
名人将代表学校参加全市知识问答竞赛。这个代表学校人应该是叶琬，不该是林冉冉。张涵这时候任务该是陪叶琬背竞赛题，不是跟她倾诉自己家庭烦恼。
可惜张涵并没有知趣地住嘴。“老让做题，老让做题，老让做题，就知道让做题做题做题，做完数学做语文做完语文做英语做完英语再做两道数学。你说做这些破题到底有什
用啊，好好学习到底有什破用啊。”
“废话，要是不用考试就能上大学，谁也不会逼你做题。你怎不问问你自己总是做不对呢，你要是做就做对谁还有功夫天到晚逼你做题。都替你爸嫌累。”叶琬脑子里边转着是紫荆花不是茉莉不是水仙也不是康乃馨，边替张叔叔教育张涵。
“有什用啊，就问你有什用啊？你说这整个家属院里，哪有家有BB机，更别提大哥大，你再瞧瞧咱们其他同学，是不是几乎人人家都有？”
“谁跟你说人人家都有，没有多好。再说，不买BB机主要是因为老师也没那多人要找吧，不是因为穷。”
“那还是！没人找可不就得穷吗，天天就知道逼自己孩子做题。反正做这些破题是没出路，绝对没出路。你看外面哪家混得不比老师强，将来就是打死，也不会当老师。就打死算。”
“逼你做题就是逼你当老师吗，你核桃脑子让门夹吧？你最近怎内心这阴暗呢你。赶紧帮背题别废话。”叶琬生气，张涵总是这样，帮不叶琬正事，还给她找麻烦。
张涵噘起嘴，使劲儿搔着自己不知几天没洗大脑袋，“《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谁制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还是国务院还是最高人民法院还是香港特别行政区立法会。要说你就不要费那大劲，让林冉冉代表学校去又能怎样，你就算拿第又能怎样呢？你知不知道人家林冉冉她爸每天开着桑塔纳接她放学啊，咱们爸都是自行车好不好，听人说林冉冉她爸去过真香港，咱们就在电视上看过……”
真是够。叶琬站起身噼里啪啦地收拾自己竞赛答题本，铅笔橡皮文具盒还有手写草稿纸。她收拾动静大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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