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进来吧。”
醒言听,“吱呀”声推开篱门,便进到院中。这三人正走到院中那棵大樟树下,正要往人声传出西厢房迈进时,却又听房中传来苏黎老苍老声音:
“张家小哥,实在抱歉,老朽屋中不方便有女子进入,你还是个人进来吧。让你两位夫人在院中看会儿景吧。”
“好!”
回头跟琼肜雪宜略略示意,醒言便探手按按腰中剑,抬步就朝苏黎老屋中大步迈去。
此后这番详谈,醒言只听出昨晚洞房时门外那声鬼哭是蓝成发出,其他则无所得。即使就这鬼哭细问蓝成,问他为什要在自己与二女洞房时发声示警,蓝成却只是脸懵懂,说自己只知道定要阻止他们洞房,否则便会出大祸乱;至于具体为什,他却只是摇头,什都说不出。
又聊阵,看看窗外,已是夜色深沉如墨。又跟蓝成与丁甲、乙藏交待几句,醒言便抬起手臂,只听“咻”声,便将这三个鬼灵收入自己“司幽”鬼戒。此时局势未明,蓝成又根基未固,如果再让这位道门同仁在荒郊野外游荡,甚是危险;而那俩黑白无常样丁甲、乙藏,又个劲儿表达自己随伺“鬼王”之意,见得如此,醒言便索性就将他们股脑儿收入指间鬼戒,嘱那宵朚鬼王有空时,教他们几个修炼鬼术。他已跟丁甲、乙藏吩咐过,以后蓝成要有什事,他俩定要在旁边扶持。
这些使役鬼神事情略过;此后睡两个时辰,窗外便已是天光大亮。和往日样洗漱完毕,醒言便叫上琼肜雪宜,起往村南头族长家行去。
“有人在吗?”
到得院门外,醒言又像昨日那样唤声。此时立在院外,再看这篱墙小院,又只是满眼翠绿欲流,再没昨夜那样逼人碧气。
“老族长,您这是在练法术?”
小心着迈入房中,醒言便看到那位干瘦老村长,正盘腿坐在木板床上,眼皮闭合,口中吐纳呼吸,彷佛正在炼气。听他问话,那苏黎老族长长长呼口气,便伸腿迈下床来,呵呵笑道:
“嗬,见笑!哪里是法术,这只不过是老汉习些吐纳法儿,闲时练着耍耍,保养残身而已。”
“哦,这样啊。”
醒言听这答话,也是副若无其事模样。此后又拿眼光在房中扫扫,
……
略等会儿,醒言才听到从院中传来两声咳嗽,然后有人在屋中答道:
“咳咳,老朽在。是谁呀?”
“搅扰族长。晚辈张醒言,特携新妇来跟族长见礼。”
虽然隔着院墙,那族长看不见,但醒言说话时仍然双手抱拳,躬身作礼。听得他恭敬回话,那屋内族中便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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