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妹妹不必担心。这些天已经想明白,上次遇险,全是因为不够镇定,有些口诀理解也不够,只会飞起,不会着地。这次,要去找清溟师叔,把口诀要点再好好问清楚。”
“噢!那也起去。”
“没问题!”
于是,这兄妹俩就踏上归途。
半路中,那位直若有所思少女,忽出言问道:
想到这儿,少年忽开口说道:
“琼肜,想明白。”
“嗯?想明白什?”
“还是要练习御剑飞行!”
少年心中,又浮现起上次赵无尘欺上门来情景:
:”
“在心里,只要你每天都开开心心,就算对哥哥天大好!”
“嗯!会对哥哥很好!”
醒言这番话,琼肜听得似懂非懂,却觉得非常开心;重重点点头,又想起哥哥最后句话,便赶紧手忙脚乱擦抹起脸颊上泪水。
大致抹去泪痕,小琼肜还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又问句:
“哥哥,琼肜几天都飞不起来,是不是因为最近贪吃,肥着?”
闲话少叙;到抱霞峰弘法殿中,访得清溟道长,醒言才知道自己那次试练御剑术有多冒险。
清溟告诉他,上清宫中凡是有条件修习御剑术门人弟子,都要先禀过所在殿观师长,然后在他们陪同下,起去罗浮山中处专门场所进行修习。
“专门场所?”
“不错。这御剑修练专门之
“若是比赵无尘更强恶徒,要来欺辱琼肜、雪宜,那该怎办?嗯,只有趁现在有时间时好好修行;那次火云山下天师宗弟子林旭说得对,‘恃人之不攻,不如恃己之不可攻’;只有自己变得更强,才能保证她们不被人欺侮!”
这刻,过去饶州少年、现在上清堂主张醒言,终于前所未有想通这点:
和居盈不同,琼肜雪宜二人把他当作唯依靠,满腹心思都放在他身上;既然这样,他就应该担起相应责任,不让她们受到丝毫伤害。
眼前还在使劲擦抹泪痕小姑娘,又怎会解少年这番心路转折;听说哥哥又要去练习御剑飞行,不禁大惊道:
“哥哥,再等等呀!琼肜还没学会飞行呢!~”
“是不是说、即使琼肜再笨,又是妖怪,哥哥也会直不嫌弃?”
“嗯,会永远和你在起!”
“对琼肜,你怎又忘记?你是张醒言妹妹,可不是什妖怪。以后这两个字不要再提起。说不定……”
说到这儿,满腔温情少年,看着眼前泪痕犹湿、兀自抽噎娇小少女,瞬间似乎浑身热血都沸腾起来:
“妖怪?妖怪又怎地!张醒言这辈子,说什都会和她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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