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滑行就是这样。”陈桐耐心地向刘大志解释。有人听见陈桐在教学，也纷纷围过来学习。刘大志好尴尬，他本想学会倒滑、反跳，在微笑面前出出风头，没想到成
陈桐
教学对象。溜冰场音乐又换，主持人让所有人以陈桐为队首排起长龙。微笑和陈桐二人双手相对，陈桐带着
队人往前走，微笑往后退，慢慢地，微笑身后也多些倒滑技巧更好人。大家开始花式溜冰。
陈小武终于“噌”地滑到刘大志身边。
“你不是要跟微笑炫技吗？”
“炫个鬼啊，分分钟骨灰都会被吹走。你是不是眼瞎？”刘大志很冷漠地说。陈小武看着陈桐和微笑带着群人滑得起劲儿：“他们滑得可真好。”
刘大志点点头。
杏树下，陈小武不急不慢地来。刘大志直接把票扔到他脸上：“你又迟到！里面人满为患！进去肯定没有合适鞋！
和你下午全被你给毁！”陈小武慢悠悠地捡起票，瞥眼刘大志：“放心吧，已经算好。俩鞋都是38码，般男孩都是40码，女孩脚再大也是37码，他们家五双38码鞋，如果不是咱俩来，他双都租不出去！”
刘大志气冲冲地进溜冰场，到柜台，五双崭新38码溜冰鞋果然整整齐齐地排列在鞋架上，其他鞋全没。
“说吧。老板，要两双38码。”陈小武把票给老板。
下周三就是教师留岗最后测评。宿舍里，郝回归拿着全班座次表把每个座位名字都背得非常熟悉，把每个家长职业背得熟悉，把每个学生最好科目和最差科目也背得非常熟悉，然后对王卫国和MissYang说：“你们问吧。”
王卫国陪着MissYang在帮郝回归做最后资格测验。虽然郝回归心里很清楚这只是走个形式，但是他还是想要把这件事做好，不是为测评，而是真想要记住每个人，记住每件事。
“对，你跟你爸聊吗？”
“聊。他们离婚，但是蛮好。又不是说非得黏在起才是爱，远远地，也可以是啊。”
叮当溜到陈小武身边：“你会滑吗？”
陈小武看见叮当，个没站稳，左脚往左，右脚往右，生生劈个字马
正在倒滑刘大志个反跳，啪地撞到墙上，再跳，啪地又倒在地上。
“大志，你倒滑方法不对，这样很难转弯，只能滑直线啊。”陈桐滑过来。
“……”
“来教你。来，把手给，你往后滑，来推你。”说着，陈桐抓住刘大志手，“原地两脚平行站立，两臂侧举，上体稍前倾，做小幅度向后葫芦滑行。”
“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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