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很多年后才知道
。
，你看到店门口黑板
吗？你可以跟音像店那个小姑娘商量
下，让她把最新磁带借你听几天，然后你把听歌感受写下来给她，作为推荐给其他顾客理由。”
“她肯定不会同意……”
“你放心，你跟她说说，她肯定会同意。她叫……”郝回归这才发现，刚刚时激动，竟忘记问她名字，“你现在就去试试。对，记得问她名字。”刘大志将信将疑，跑回音像店，过几分钟，兴奋地跑回来：“老师你真神，她真同意，还借盒张信哲，盒刘德华。她叫小红，她知道你是老师，还希望咱俩起给店里写推荐呢。”刘大志拿着磁带，特别开心。要知道他每次为买盒磁带，都要存上半个月早饭钱。郝回归也开心，能和17岁自己起分享喜悦，这感觉很奇妙。
“赶紧回去吧，都快七点，你妈不着急？”郝回归清晰地记得，每晚七点就是个坎，只要七点还不回家，郝铁梅就会变成“好功夫”，棍棒、拳脚、搓衣板都在等着刘大志。刘大志又紧张起来，老师连这个也知道？走几分钟，两人来到学校围墙拐角处臭豆腐摊，而郝回归脚步开始放慢。刘大志看，正中下怀，立刻朝臭豆腐摊跑过去，回头说道：“郝老师，你刚来不知道，这臭豆腐摊开好多年，味道简直绝，今天省两盒磁带钱，请你吃臭豆腐。方老太，给来块钱，分两碗，老师那碗三块，两块就好。”
方老太手法果然干净利落，只见她从油锅里夹出五块臭豆腐，短短数刀，五块臭豆腐已被剁成许多整齐小块儿，分装两碗，再从锅底捞出两勺佐料往上浇，铺层葱花，碗虽不大，分量却显得不少。方老太擦擦汗，说道：“老师别嫌弃，这儿很干净。”郝回归当然不嫌弃，自己读书那些年，每天都来这儿报到。自己要分量总是比别人少，方老太就总是帮自己把臭豆腐弄成小块，浇很多佐料、萝卜丝、花生什
，显得特别隆重。后来方老太得重病，担心大家找不到摊子，就让她儿子继续摆摊。郝回归参加工作那年，方老太去世，叮当还在电话里大哭场。
“郝老师，给！”刘大志削好筷子。
郝回归看着这碗满满臭豆腐，问刘大志：“别人臭豆腐都是整块整块，可方老太却把给你切成很多小块儿，你知道为什吗？”
“有啥不同？”
“五个整块儿，两个人分开吃就显得太少，切碎之后看起来就会很多。”
刘大志恍然大悟道：“对噢，倒没想过欸，方老太真好。郝老师，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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