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斗殴
两名矮人之
倒在地上，雅尔觉得，他让这栋建筑物地基都摇晃
起来。灰尘从地板缝隙间猛地扬起，甚至与抬起胳膊样高。这次，倒地矮人没有跃而起，再次扑向他对手，而是躺在地板上，无力地挪动着四肢，看起来就像只四脚朝天巨型甲虫。
丹尼斯·克莱默站起身。
“问题解决。”他朝酒馆四下张望，用雷鸣般嗓音宣布：“由于埃尔卡纳·福斯特在玛伊纳之战中英勇牺牲，步兵团指挥官职位空缺至今。现在……孩子，你叫什
来着？俺下子忘。”
“布拉斯科·格兰特！”斗殴胜利者将颗牙齿吐到地上。
“布拉斯科·格兰特就是新指挥官。有人反对他晋升吗？没有？很好。老板！拿酒来！”
早会滚过这张桌子，将盛有猪肉和煮豌豆木盘、陶锅撞到地上。他嚼也不嚼地吞下块肉，因为过去几天经验让他明白，任何事都可能发生。
“俺不明白，丹尼斯，”桌边另个矮人说道。他叫谢尔顿·斯卡格斯，名斗殴者记右勾拳差点打中他，他都没回头看眼。“既然这孩子是个祭司，他干吗要参军？祭司命贵重着呢。”
“他只在神殿上过学，不是祭司。”
“见鬼，俺从来搞不懂人类迷信。但嘲笑别人信仰也不太好……既然这年轻人在神殿长大，那他见点血也没啥。尤其是尼弗迦德人血。孩子，你怎说？”
“让他好好吃饭，谢尔顿。”
“咱们刚才说到哪儿？”
“正义战争。”卓尔坦·奇瓦数起手指，“志愿兵。逃兵……”
“哦，那
“
很乐意回答……”雅尔咬口猪肉，就着勺豌豆咽下去，“觉得在正义战争中挥洒热血是正当且合理。所以才想参军……祖国在召唤……”
“你自己也看到，”谢尔顿·斯卡格斯看看他同伴，“关于人类和咱们种族是近亲关系，而他们和咱们出自同个祖先说法真实性有多高。最好证据就坐在咱们面前，吃着豆子。换句话说，你们也曾在年轻矮人身上看到过同样愚蠢热情。”
“尤其是在玛伊纳之战以后。”卓尔坦·奇瓦冷静地说，“每打赢仗，志愿参军者数量便会增加。等门诺·库霍恩从水陆两路朝艾娜河上游进军消息传来，这股冲动劲儿就会迅速冷却。”
“俺只希望他们冲动能用到别处，”克莱默喃喃道，“可不相信志愿兵。说来有趣：每两个逃兵中就有个是志愿兵。”
“你怎能……”雅尔差点噎住，“你怎能这暗示，先生……志愿参军，动机是爱国……是为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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