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公爵夫人殿下大吼道，“把他带去塔楼！你失去
青睐
，特朗布莱先生！你失宠！宫廷总管！书记官！”
“听候您差遣，开明女士……”
“让们外交大臣立刻写信给堂兄尼弗迦德皇帝。们要求他立刻——是说，立刻——停止战争，签订和约。因为战争和冲突都是邪恶！冲突只会削弱国力，破坏和谐！”
“殿下，您真是太睿智。”宫廷总管答道。他身上依旧散发出糖粉味道，但如今，他脸上有血色。
“先生们，你们还愣在这儿干吗？已经颁布命令。赶快行动！”
这儿用不着担心。骑士已经击溃追踪你恶棍，根据朱利安子爵报告，连
条漏网之鱼都没有。敢跟你作对人才应该当心才是。如今你在庇护之下。”
“感谢您，”杰洛特又鞠躬，暗骂自己疼痛膝盖，“但不能隐瞒丹德里恩忘记告诉您些事。追着来到贝哈文，并在凯德·米克维德被英勇骑士击败那些匪徒，不但来自某个臭名昭著匪帮，而且还是尼弗迦德士兵。”
“那又如何？”
他们是尼弗迦德军队，在二十天内就征服亚甸，只要他们想，只消二十分钟就能征服您公国。这句话已经跳上他舌尖，但张嘴……
“这意味着战争，”他改口道，“发生在凯德·米克维德和贝哈文事，或许会被帝国视为叛乱并瓦解其殿后部队行为。类似事件通常会导致镇压。在战争时期……”
杰洛特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贵族和*员们依然面无表情，仿佛类似事在宫廷里早已屡见不鲜。他决定从现在开始，不再反驳公爵夫人任何话。
安娜叶塔接过手帕，碰碰鼻尖，向杰洛特露出微笑。
“如你所见，”她说，“你担心是多余。你没什
可害怕，想留多久都没问题。”
“
“战火，”公爵夫人抬起鼻子，打断他道，“无疑已经平息。在给堂兄恩希尔·瓦·恩瑞斯信里提到过这件事。在信里，坚定地要求他停止毫无意义杀戮。战争已经结束，和平条约也已签署。”
“但事实并非如此。”杰洛特平静地说，“在雅鲁加河对面，刀剑与火焰横行无忌，鲜血四处泼洒。战争结束迹象并不存在。不如说，恰恰相反。”
他立刻为自己发言后悔。
“这怎可能？”公爵夫人鼻子抬得更高，嗓音也变得刺耳，“没听错吧？战争还在继续？为什没人告诉？特朗布莱大臣？”
“殿下，……”位戴着金链子贵族跪倒在地，“只是不想让您担心……让您不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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