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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鹰吃小鸡 > 猎魔人 > 第三章

第三章(10 / 32)

葡萄汁流过两个女人小腿周围,泛起气泡。

宫廷总管用木杖敲敲地面。杰洛特和丹德里恩走上前去,帮助两位女子离开酒桶。杰洛特看到,丹德里恩用双臂抱起安娜叶塔时,她轻轻咬诗人耳朵。她双眼闪烁着危险光辉。杰洛特也感觉到芙琳吉拉嘴唇拂过自己脸颊,但他不确定那是意外还是故意。浓烈葡萄气息令他头晕目眩。芙琳吉拉站在舞台上,用鲜红斗篷裹住自己。这位黑发美女用力捏捏他手。

“古老传统,”她说,“有时也挺

“让年轻人上前来!”

他所说“年轻人”已经事先知道要做。丹德里恩来到公爵夫人身旁,杰洛特上前迎接那位黑发女子,也就是芙琳吉拉·薇歌。

两位女子脱下斗篷,人群立刻传来雷鸣般喝彩。杰洛特咽口口水。

她们穿着无袖白衬衣,其面料就像纤薄蛛网,长度甚至连大腿都盖不住。她们下身穿着花边内裤,除此之外不着寸缕。连珠宝都没有。她们走路时光着双脚。

杰洛特向芙琳吉拉伸出手臂,而她欣然抱住他脖子。她散发着蔷薇与琥珀味道。她身体温暖而柔软。

嗡鸣与颤音,以及皮鼓与铃鼓激烈响声。庭院中央舞台上放着只硕大桶子,杂技艺人正在桶子周围翻着筋斗。庭院和走廊里挤满观众——贵族、骑士、廷臣、商人与百姓。

塞巴斯蒂安·勒·果夫举起根缠绕藤蔓木杖,在地上敲三下。

“嗬,嗬!”他大喊道,“贵族老爷与夫人们,骑士们,乡亲们!”

“嗬,嗬!”人群回应道。

“嗬,嗬!这是古老传统!让葡萄藤茁壮生长吧!嗬,嗬!让葡萄在阳光下成熟!”

他们把两位女子抱到酒桶边,杰洛特抱着芙琳吉拉,丹德里恩抱着公爵夫人。二人帮她们在酒桶里站直身子。人群欢呼起来。

“嗬,嗬!”

安娜叶塔和芙琳吉拉面对面站着,双手按在对方肩头,以便在没过膝盖葡萄堆里保持平衡。葡萄汁喷洒飞溅。两个女人在酒桶里旋转不停,像孩子样大笑。

芙琳吉拉冲猎魔人调皮地眨眨眼。

“嗬,嗬!”人群大喊,“让它们发酵!”

“嗬,嗬!让它们成熟!”

“嗬,嗬!让它们发酵!让它们汲取木桶力量与风味!让它们酿成美酒!让美酒流进杯子,然后向公爵夫人,向美丽女士们,向英勇骑士和勤劳酿酒师们举杯致敬!”

“嗬,嗬!干杯!”

“有请佳人上前!”

从庭院另锦缎帐篷里走出两个女人——公爵夫人安娜·亨利叶塔和她黑发同伴。两人都用鲜红色长斗篷裹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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