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好。是怎样
呢？”
康德薇拉慕斯片刻无言。她没料到会有这种问题：她嗅到
考验、测试与陷阱味道。她闭上嘴巴，免得落入圈套。
希瑞和杰洛特传说故事是怎样结束？这
点所有人都知道。
她盯着那幅色调偏暗水彩画。画上描绘
很丰富。现在你该明白
选择你另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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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所在乌木桌上方，挂着幅描绘战争场景巨大油画：似乎是布伦纳之战，而且是战斗中关键时刻，也就是众所周知“英雄之死”那幕。这幅画无疑是尼古拉斯·塞托西作品。从它给人印象，从细节完美表现和光影刻画上就能看出来。
“确，很解女术士和猎魔人传奇故事，”康德薇拉慕斯说，“甚至如指掌。小时候就喜欢这则故事，听过也读过很多次。梦想成为叶妮芙。但说实话，即便他们见钟情，即便他们激情似火……那也并非永恒爱。”
妮妙扬起眉毛。
“从前所学历史，”康德薇拉慕斯说，“是针对年轻人流行缩略版本。后来读几本所谓‘完整且严肃’历史书。那些书内容冗长，有些更是长得离谱。于是热情消退，取而代之是冷静反思，热情之火也转变成权宜婚姻。你明白意思吧？”
妮妙用难以察觉幅度点点头。
“简而言之，更喜欢传说故事：它们总是循规蹈矩，不会混淆虚构和现实，也不会将简单直接童话寓言与无关道德历史事实结合起来。更喜欢那些没有百科全书编撰者、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作序传说故事。喜欢它们不证自明约定俗成。喜欢看到王子登上玻璃山顶，亲吻睡美人，等她苏醒过来，两人从此幸福地生活在起，直到白发千古。没错，传说中故事结局就该是……这幅希瑞肖像是谁画？是说，画架上那幅。”
“这不是希瑞肖像画。”小女术士冷冷地说，“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她肖像画。那些亲眼见过希瑞、记得她样貌人描绘肖像画，如今张也没留存下来。画架上人物是帕薇塔，希瑞母亲。作画者是矮人鲁伊兹·多里特，为辛特拉王室服务宫廷画师。根据文献记载，多里特为十岁希瑞画过肖像，但那张画未能保存下来。们还是说回传说故事，以及你跟传说故事关系吧。在你看来，传说故事结局应该是怎样？”
“应该是美好。”她坚定地说，“善良必须获胜。邪恶必须得到惩戒，以儆效尤。有情人将厮守生。见鬼，正义英雄也不会被人遗忘！可希瑞传说呢？它结局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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