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妮妙语气冷漠，“传说就在那里结束，至少传统版本里
妮妙当然知道，像康德薇拉慕斯这样优秀
解梦术士能利用全部感官能力。她与大多数人不同，不但能通过双眼接收梦境蕴含讯息，还可以通过听觉、触觉、嗅觉，甚至味觉去体会。
“对。”解梦术士说，“只是……”
“什
？”
“
有个想法。
个挥之不去想法。在这座塔里，不是客人，而是个囚犯。”
“跟来。”
：万妮妙发现
呢？突然，她在荡漾湖水中看到小女术士表情凶狠脸……她再次汗流浃背地惊醒。
她坐起身，打开窗户，感受着凉爽夜风，看着月光落在湖面薄雾上。
然后她回到床上，继续做梦。
*******
伊尼斯·维特里岛高塔有个能够俯瞰湖面阳台。康德薇拉慕斯起先没在意，但随着时间流逝，她也有好奇理由。那个阳台非常特别，因为它进不去。她所知任何房间都无法通向那个阳台。
正如康德薇拉慕斯猜测，只有穿过女术士私人房间，才能踏上那个阳台。房间里干净整齐，弥漫着檀香、没药、薰衣草和樟脑球香气。她们穿过扇小小暗门，沿着段螺旋楼梯向下走去。
然后她们到达目地。
那个房间与别房间不同，墙上没有木制镶板，只是刷成白色，显得非常明亮。房间里光线也很充足，因为那扇高大三重窗——或者说是玻璃门——直接通向俯瞰湖面阳台。
房间里家具不多，只有两把椅子、面椭圆形大镜子、套红木支架——上面挂张挂毯。挂毯大约五尺七寸长，底穗碰到地板。挂毯上图案是面俯瞰高山湖泊断崖。有座城堡嵌在山崖里，看起来就像石壁部分。康德薇拉慕斯很熟悉那座城堡，她在许多画作上都见过。
“威戈佛特兹老巢，也是他囚禁叶妮芙地方。传说就在那里结束。”
康德薇拉慕斯明白，女术士住处少不秘密，所以她也没多问。在湖边散步时，她曾见到妮妙站在那个阳台上。看起来，她没法登上阳台，只是因为她没得到授权和邀请而已。她有点儿生气，因为这很不礼貌，但她假装什都没看见。
不过没多久，谜团就解开。
那是威尔玛·韦斯利水彩画勾起她连番梦境之后事。这位画家显然对希瑞冒险故事及雨燕之塔非常着迷，因为她全部作品都与之相关。
“做个怪梦。”某天早上，她抱怨道，“梦到……画面。不是场景，而是画面。希瑞和座塔……那个画面是静止。”
“就这样吗？只有视觉体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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