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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鹰吃小鸡 > 猎魔人 > 第九章

第九章(8 / 30)

“把明耀之钻从女神颈项上拿下来?”茜格德莉法重复道,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与出于虔信愤怒,“不,叶妮芙。这不可能。问题不在敢不敢……就算敢,明耀之钻也是拿不下来。她项链没有搭扣。它是镶在雕像上。”

“欢迎,伯爵大人,欢迎你来圣母殿。同样欢迎你,可敬温格堡叶妮芙。”

克拉茨·安·克莱特鞠躬。“向您致敬,尊贵大祭司茜格德莉法。”

女祭司个子很高,几乎与克拉茨样高——也就是说,她比叶妮芙高上头。她发色和瞳色都很淡,有张不算漂亮也不算女性化瘦长面孔。

在什地方见过她,叶妮芙心想,就在最近。但是在哪儿呢?

“在凯尔·卓通往海港台阶上。”女祭司笑着提醒她,“龙船驶进海峡时,站在你身边,看着你救个差点失去孩子孕妇。你跪在地上,全然不顾昂贵羽纱长裙会被弄脏。都看到。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说女术士冷酷无情、精于算计。”

照明。其中道阳光正好照在祭坛上。

“老天啊,”克拉茨·安·克莱特喃喃道,“都忘这颗明耀之钻有多大只在小时候来过这儿……用这颗钻石,足能买下希达里斯所有造船厂,外加里面所有工人与产品。”

伯爵夸大事实,但也没夸大太多。

朴素大理石祭坛上,在那些猫和老鹰塑像高处,在用来献上还愿祭石制贝壳之上,耸立着“伟大母亲”弗蕾雅女神像。这是尊充满母性雕像,身着随风飘扬长袍,怀有身孕,雕塑者甚至刻意夸大她隆起腹部。她低垂着头,面部特征被块布遮住。女神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上方金色项链中间坠着颗钻石。这颗钻石略显水蓝色。很大。非常大。

目测足有百五十克拉。

叶妮芙清清嗓子,低头致意。

“你正站在圣母祭坛前,叶妮芙。或许她会将恩典赐予你。”

“尊贵大祭司,……谦卑地请求你……”

“什都别说,伯爵大人,你肯定有很多事要忙。让们单独在这里谈谈吧。们可以沟通。们是女人,从事职业和各自身份并不重要——们是处女,是母亲,也是老妇人。跪在身边吧,叶妮芙。向圣母低头。”

*******

“连加工都免。”叶妮芙低声道,“整体切面是玫瑰花饰形状,跟要求分毫不差。只要用合适角度折射光线……”

“也就是说,们运气不错。”

“很难说。她们是女祭司,却是邪恶女巫,理应被驱逐出去。”

“你太夸张吧?”

点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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