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丽卡？”他最后问，“这是同
个先知说
话吗？”
“带上你猫……”
“
已经听过
！”国王大喊声，但马上软化下来，“请原谅，亲爱，只是不明白这跟猫有什
关系……”
他沉默下来，陷入深思。
*******
找。
“在先知雷比欧达《智慧集》里，”很快，她宣布，“有些发现。要读出来吗？”
“请吧。”
“于是先知雷比欧达说：确，对穷困之人应当慷慨解囊。但与其赠予整个甜瓜，不如只给半个，对穷人而言，这更像交好运。”
“半个甜瓜，”伊斯特拉德·蒂森哼声，“你是说五十万林塔吧？泽丽卡，有这五十万和没这五十万，里里外外就是百万呀，这点你明白吗？”
八十五年后，局势发生翻天覆地变化，人们已经可以毫无顾忌地谈论某些事，克雷伊登公爵奎斯卡德·弗缪伦——伊斯特拉德·蒂森外孙，也就是伊斯特拉德长女高蒂穆妲之子——如是说道。奎斯卡德公爵已是头发花白老人，但他对有些事依然记忆犹新。为对抗尼弗迦德，瑞达尼亚添置许多骑兵装备，总共
“还没说完呢。”王后从镜片后透出严厉眼神，用责怪语气说，“先知雷比欧达接下来说：更好做法是只给穷人四分之个甜瓜，而最好做法是让别人给穷人整个甜瓜。因为要告诉你，不管什时候，肯定存在拥有整个甜瓜、而且愿意送给穷人之人——不是出于慷慨，就是出于各种不同理由与算计。”
“哈！”柯维尔国王用权杖敲敲床头几，“这位先知真是个聪明人！安排别人来代替？喜欢这主意——简直是金玉良言。再看看先知《智慧集》，亲爱泽丽卡。相信你会找到办法，帮解决瑞达尼亚问题，再变出瑞达尼亚想用钱招募军队。”
泽丽卡又翻会儿书，最后读道。
“日，先知雷比欧达门徒来找他，说：‘请给建议，老师，该怎做？邻舍想要最喜欢狗。如果把狗给他，心会悲伤到碎掉。可如果不给他，他会郁郁寡欢，因为拒绝伤害他。该怎做？’‘比起你心爱狗，’先知问，‘你有不那喜欢东西吗？’‘有，老师。’门徒答道，‘有只顽劣猫，从没喜欢过它。’于是先知雷比欧达说：‘带上你猫，把它送给你邻舍。这来，你会得到双倍幸福。你摆脱猫，你邻舍也会欢喜。虽然大多数情况下，你邻舍不大会满意这份礼物，但他会喜欢自己得到礼物事实。’”
伊斯特拉德沉默会儿，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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