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左鼻孔流下
道细小血线。
说啊，肯娜命令道。说啊。把切都告诉
们。你知道，这会让你更加轻松。
*******
铁匠艾斯特海兹依然坐在橡木桌后，好奇地看着希瑞。“给她？”他用笔杆敲
敲形状古怪镇纸，猜测道，“你在信里要打剑是给她，对吗，邦纳特？好吧，让们测量下……看看跟你信里写是否吻合。身高五尺二寸……没错。那就用百十二盎司……哦，看再轻点儿剑也可以，但这无关紧要。剑柄要适合五号手套……让
认识，艾斯特海兹先生，你对验尸官史凯伦名字也不陌生……”
“是不陌生，”铁匠打断他，“点儿都不陌生。对跟这名字有关传闻也不陌生。可们是在艾宾，这是有z.府和自治权独立王国，哪怕只是装装样子呢。所以，什
都不会告诉你们。你们走吧。作为补偿，可以答应你们：如果个星期或个月内，有人向打听你们事，也个字都不会说。”
“可是，艾斯特海兹先生……”
“还需要说得更明白些吗？那好——给滚蛋！”
科萝·斯提兹发出愤怒嘶嘶声，福瑞普和瓦加斯将手伸向剑柄，安德雷斯·维尔尼手攥住佩在身侧战锤。聂拉汀·西卡没动，但他脸扭曲。肯娜看到他瞥眼那只骨哨。进门之前，波利亚斯·穆恩就警告过他们，哨声会招来骑着战马护卫——这座工坊雇他们，对外则宣称他们是“质量检查员”。
但聂拉汀和波利亚斯早有准备，也早就计划好切。他们手里还留着张王牌。
肯娜·瑟尔伯尼。灵能师。
肯娜已经窥探过铁匠，她谨慎地控制住他脉搏，然后小心翼翼地进入他意识深处。现在她准备好。她用手帕盖住随时可能流血鼻子，驱策脑海里悸动迫切愿望。艾斯特海兹变得呼吸困难，脸色也开始转红。他用双手抓住身前桌面，像是担心桌子会飞走，连同成捆票据、墨水池和镇纸——形状是个海宁芙搂着两个男人鱼——起飞走。
安静，肯娜命令道，什事也没发生。你只想把们感兴趣事说出来。你很清楚们想知道什，你也想把这些话说出口。那就说吧。说出来。你知道，旦你开口说话，你脑海里声音，敲打你额角和耳鼓、让你无法忍受声音，都将不复存在。脸颊抽搐也将消失。
“邦纳特四天前来过这儿，”艾斯特海兹用沙哑且缺少抑扬顿挫声音说道，“也就是九月十二日。他身边带着个女孩，他叫她法尔嘉。知道他们会来，因为在那两天前，就收到他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