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蜂人
木精妻子和女儿走到他身后，跟克罗宁站在
起。真幸运，他女儿继承
母亲而非父亲相貌，猎魔人不由心想，养蜂人跟他老婆差别，就像野猪之于漂亮母马。他还发现，两个木精身后还站着好几个女人。她们没那
漂亮，但都用恳求眼神看着他。
他瞥眼雷吉斯，不清楚自己该大笑还是该大骂。
吸血鬼耸耸肩。“归根结底，”他说，“杰洛特，养蜂人说得有些道理。德鲁伊确实有可能去北方之箱。那地方相当适合他们。”
“你觉得，”猎魔人眼神异常冰冷，“可能性大到足以令
们改变方向，跟这群乌合之众起跑去碰运气？”
雷吉斯又耸耸肩。“有什分别？这想吧：德鲁伊不在凯德·杜，所以那个方向可以排除。相信，走回雅鲁加河也不在选择范围内。所以，其他任何方向都可以考虑。”
危险……”
老养蜂人清清嗓子。养蜂人稍稍鼓起勇气，看着脸色阴沉猎魔人。
“你们骑着马，又都全副武装。”他吞吞吐吐地说，“你们看起来很勇敢，身手也好。有你们陪同，们去哪儿都不用害怕……当然，这对你们也有好处……们熟悉每条小路、每片林子、每块漫滩，甚至每丛灌木……们还能为你们提供食物……”
“而德鲁伊恰好从凯德·杜搬走，”卡西尔冷冷地说，“去北方之箱。简直太巧。”
杰洛特缓缓走向养蜂人，用两手抓住他外套前襟，片刻后却又改主意，松开手，替他抚平衣服。猎魔人什也没说，什也没问。但养蜂人还是赶忙开口解释。
“是吗？”猎魔人语气跟他眼神样冷，“那在其他任何方向里，你觉得哪个方向最有可能？这些养蜂人要去方向，
“说都是实话！发誓！如果撒谎，就叫大地裂个口子把吞下去！那些槲寄生疯子离开凯德·杜！他们不在那儿！”
“然后去北方之箱，是吗？”杰洛特咆哮道，“正好跟你们要去地方样？正好你们也想找些保镖？说话呀，伙计。但别忘记你刚刚发誓，因为你脚下大地真有可能裂个口子！”
养蜂人垂下目光，紧张地看着脚下地面。杰洛特故意沉默不语。米尔瓦终于明白猎魔人暗示，立刻破口大骂起来。卡西尔不以为然地哼声。
“所以？”猎魔人出声催促，“那些德鲁伊到底去哪儿？”
“哦，大人啊，天知道他们去哪儿。”过好会儿，养蜂人才支支吾吾地说，“但他们没准就在北方之箱……在那儿可能性不比别处小。北方之箱有很多高大橡树，德鲁伊又喜欢橡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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