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是说们会……”
伯爵转过头去。
“维赛基德,”他轻声道,“现在怒不可遏。你们不幸落到他手中。尤其是你,猎魔人先生。至于丹德里恩先生,会尽力……”
他突然停口,因为维赛基德走进
帐篷,而且面孔通红,气喘如牛。元帅走到桌边,
锤砸在铺开
地图上,然后转身看着杰洛特,恶狠狠地瞪着他。猎魔人没有转开目光。
“
必须在泰莫利亚百合花前卑躬屈膝。维赛基德手下有八千人,其中有五千是土生土长
辛特拉人。其他人包括泰莫利亚
预备役部队,以及来自布鲁格和索登、志愿参战
骑士。而眼下他
部队只剩六千
。所有逃兵都是辛特拉人。维赛基德
军队在开战前就遭到重创。对他来说,这意味着什
?你应该明白。”
“大失颜面。恐怕地位也将不保。”
“完全正确。如果再出现几百个逃兵,弗尔泰斯特王就会剥夺他指挥权。因为到目前为止,这支军队已经很难说是‘辛特拉军’
。维赛基德正在犹豫不决,他想彻底结束这种叛逃行为,所以才会散播谣言,说希瑞菈和她祖先
血统值得质疑。”
“而您,伯爵大人,”杰洛特忍不住开口,“对他言论显然十分厌恶。”
“你也注意到?”丹尼尔·埃切维里微微
笑,“哦,维赛基德并不
解
血统……简而言之,
和这位希瑞菈有点儿亲缘关系。加拉莫尼
女伯爵缪丽尔,也就是众所周知
‘不洁美人’,既是希瑞菈
曾曾外祖母,同时也是
曾曾祖母。关于她
风流韵事,直到今天还在
家族里流传。但听到维赛基德将乱伦和滥交
罪名加诸到
祖先身上,
还是异常反感
。不过,
不会多说什
,因为
是个军人。先生们,你们明白
意思吧?”
“明白。”杰洛特说。
“不明白。”丹德里恩说。
“维赛基德是这支军队指挥官,而这支军队又是泰莫利亚军
部分。落入恩希尔手中
希瑞菈对这支军队、对整个泰莫利亚军都是个威胁,更别提对
国王和祖国
。
不打算驳斥维赛基德散布
关于希瑞菈
谣言,也不会挑战他身为指挥官
权威。
甚至打算赞同他
话,作证说希瑞菈
确是个没有继承权
私生女。
不会反驳元帅——不会质疑他
决定和命令——还会给予支持,并在必要时执行他
命令。”
猎魔人嘴角浮出微笑。
“丹德里恩,想你现在也该明白
吧?伯爵大人
点儿也不觉得
们是密探,否则他不会向
们解释得如此详尽。伯爵大人知道
们是无辜
,但维赛基德给
们定罪时,他只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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