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洛特仍未答话。
“至于其他部分，”矮人续道，“只靠观察就够
。你放跑那只,bao躁
怪物，尽管你是个猎魔人，职责就是消灭像它那样怪物。但那怪物没伤害你意外之子，所以你放过它，只用敲锅盖法子把它吓跑。因为你已经不是猎魔人——你是个英勇骑士，正急着去解救被绑架、受折磨处女公主。”
杰洛特还是
言不发。
“别冲俺瞪眼睛。”矮人没听到任何解释或答复，于是补充道，“你总能嗅到背叛味道，唯恐有人利用这个秘密对付你——尽管它现在已经不是秘密。用不着担心。咱们都要到艾娜河去，路上可以互相帮助，互相支持。摆在你面前挑战跟俺们面前样：就是生存下去，为继续崇高使命，为在死亡到来前，不必为自己平庸人生羞愧。你以为你变。你以为世界变。但瞧啊，世界还是过去世界，它从没变过。你也还是过去你。所以
吧？”
“
觉得在这世界上，它已经没多少同伴。至于刚才那只，恐怕它很长时间都不会再回到附近。没什
好怕。”
“俺不想再谈啥怪物。”矮人阴沉着脸说，“你这场演奏会恐怕连史凯利格群岛都能听见，没准有几个音乐爱好者正往这边赶呢。等他们到，咱们还是别在附近待着为好。开拔，小伙子们！嗨，女士们，赶紧穿好衣服，数数孩子少没少！咱们得快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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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扎营过夜时，杰洛特决定弄清几个疑问。这次卓尔坦·齐瓦没去玩桶子牌，所以他没费什力气就把矮人带到个僻静角落，开始场男人之间诚实对话。他开门见山。
“说吧，你怎知道是个猎魔人？”
矮人眨眨眼，露出狡黠笑。
“俺很想吹嘘下自己洞察力。俺可以说，俺注意到你眼睛在昼夜间变化。俺也可以夸耀说，俺是个阅历丰富矮人，听说过利维亚杰洛特事迹。不过事实其实有点无趣。别皱眉头。你可以保守秘密，可你那位诗人朋友整天除唱歌就是闲聊，根本没有闭嘴时候。所以俺才会知道你职业。”
杰洛特忍住没再追问。他知道没有必要。
“就是这样，”卓尔坦续道，“丹德里恩什都告诉俺。他肯定发现俺们诚实守信，而且归根结底，他肯定也察觉到俺们友好，因为俺们从来都不掩饰。所以长话短说：俺知道你为啥要赶去南边。俺知道你要去尼弗迦德办啥要紧事。俺也知道你打算找谁。这不光是从诗人闲扯淡里猜出来。战争开始之前，俺就住在辛特拉，听说过命运之子和白发猎魔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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