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矮人正在试穿从尸体上剥下
衣服，丹德里恩看着他们，目光带着明显嫌恶。别矮人在其他货车间四下搜寻，但没找到值得拿走东西。卓尔坦·齐瓦打个唿哨，示意掠夺战利品时间已经结束。他老练地打量
番洛奇、珀迦索斯和米尔瓦黑马。
“都是骑乘马。”他不以为然地皱皱鼻子，“换句话说：没用。菲吉斯、卡莱布，去车辕那边。咱们轮流拉车。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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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洛特原本认定，等车轮彻底陷进松软泥泞地面，矮人就会迅速放弃货车，但他错。他们壮得就像牛。通往东边林间小道长满野草，虽然天空毫无放晴迹象，但路面也算不上十分泥泞。米尔瓦却变得阴沉而,bao躁，途中她只开过次口，抱怨马蹄子都被泡软，随时可能裂开。听到这话，卓尔坦·齐瓦舔舔嘴唇，看看那匹坐骑马蹄，然后声称自己是烤马肉专家，搞得米尔瓦更加光火。
以矮人们轮流牵引货车为中心，他们
咱们可以结伴旅行。当然前提是你们不介意走慢点儿。俺明白，你们骑着马，而俺们这群难民只能拖慢你们速度。”
“你们好像倒不介意嘛。”米尔瓦盯着他，“就算背着重物，矮人每天也能走上三十里，跟骑马人几乎旗鼓相当。
熟悉老路。没有这些难民，你们只要三天就能赶到楚特拉河。”
“他们都是妇孺，”卓尔坦·齐瓦挺挺他胡须和肚子，“俺们不会抛下他们不管。你们是在暗示俺们丢下他们？”
“不，”猎魔人说，“们没那个意思。”
“那就好，这说明俺第印象没错。好，你们怎
想？要跟俺们结伴旅行吗？”
杰洛特看看米尔瓦。弓手点点头。
“很好。”卓尔坦·齐瓦注意到她动作，“趁突袭部队还没出现，咱们赶紧出发吧。不过首先……亚松、芒罗，去货车里翻翻看，找到啥有用东西就赶快收起来。菲吉斯，试试咱们轮子能不能装上那辆小货车，能就再好不过。”
“正合适！”背着车轮矮人喊道，“就跟定做样！”
“瞧见没，笨瓜？俺让你带上轮子时候，你还不情不愿！赶紧装上！帮他把，卡莱布！”
在短得惊人时间内，他们就给已故薇拉·洛文浩特货车装上新轮子，扯掉油布和不必要装饰，再把它拖出沟渠，拉回路上。眨眼工夫，他们就把原先背着东西都装进车里。思索片刻后，卓尔坦·齐瓦又指示众人把孩子也放到车上。这条命令执行起来就没那利索：杰洛特注意到，那些孩子母亲皱起眉头看着矮人们，努力跟他们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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