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传说而已，柯德林格。”
“没错，是传说。但你知不知道传说会在何时变成真实？在人相信它
那
刻。确实有人相信上古血脉传说。尤其是它说过：法尔嘉之血会生出位复仇者，他将摧毁旧世界，并在废墟上建造个新。”
“而希瑞菈就是那个复仇者？”
“不。不是希瑞菈。是她儿子。”
“而追捕希瑞菈人是……”
她名字。次是杰洛特，次是叶妮芙，次是特莉丝·梅利葛德。最后那个声音——对方曾多次呼唤她——则来自个面容悲伤、身材苗条、但她并不认识金发女孩。她伫立在张微缩画里，画框以黄铜和牛角制成。
接着，她看到只黑白相间猫。片刻之后，她再次变成那只猫，透过它双眼窥视世界。她置身于栋昏暗而陌生屋子。她看到堆得满满大书架，还有座由几根蜡烛照亮讲台，两个男人坐在旁边，研究几张卷轴。其中个咳嗽起来，用手帕擦擦嘴。另人是个小矮子，脑袋奇大，身下是张带轮子椅子。他没有腿。
“真
不起……”芬恩赞叹道，目光扫过破烂不堪羊皮纸，“难以置信……你从哪儿找到这些文献？”
“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柯德林格咳嗽着说，“你还没察觉辛特拉公主希瑞菈真正身份？她是上古血脉之子，是憎恨之树上最后根枝条！最后枝条，结出最后颗毒苹果……”
“上古血脉……就是说很久以前……帕薇塔、卡兰瑟、艾达莉亚、伊伦、菲欧娜……”
“……恩希尔·瓦·恩瑞斯，尼弗迦德皇帝。”柯德林格冷冷地帮他说完，“现在你明白没？无论希瑞菈意愿如何，她都将成为王位继承人母亲。她会成为王子母亲，而那位黑暗王子正是女魔鬼法尔嘉后裔，是复仇者。在
看来，世
“还有法尔嘉。”
“看在诸神分上，这不可能啊。首先，法尔嘉没有子女！其次，菲欧娜亲生母亲是……”
“首先，们对年轻时法尔嘉无所知。其次，芬恩，别逗笑。你知道，听‘亲生’这个词就会笑抽过去。相信这份文献，因为在看来，它相当可信，而且叙述都是事实。菲欧娜，也就是帕薇塔曾曾祖母，是法尔嘉——那个披着人皮怪物——女儿。该死，从来不相信疯狂预言、占卜和胡话，但现在想起伊丝琳妮预言……”
“被污染血脉？”
“污染、感染、诅咒，这些都解释得通。而且，如果你没忘记话，传说中受到诅咒正是法尔嘉本人——因为劳拉·朵伦·爱普·希达哈尔诅咒法尔嘉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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