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吗，库霍恩？里恩斯
消息？”
“不是，陛下。但是有好消息。这个行省叛乱已经平息。
们击溃
叛军，只有少数几个逃到维登。们抓住他们首领，阿特里温德哈姆公爵。”
“很好。”过
会儿，那人说道，但仍没抬头，“阿特里温德哈姆……砍他头。不……不砍头，用别方式处决他。壮观、漫长而又残酷方式。还得是公开处决，这个不用多说吧？杀鸡儆猴很有必要。这能吓住其他有心人。不过拜托，库霍恩，细节就不用烦。你用不着在报告里描述得细致入微，这不会给带来丝毫乐趣。”
元帅点点头，用力咽口口水。他也不喜欢这种事，半点都不喜欢。他打算把处决准备和实施工作都交给手下专家，不打算询问相关细节，甚至不准备到场。
“行刑时你要在场。”那人抬起头，从桌上拿起封信，拆开封蜡，“作为官方代表。身为辛特拉行省总督，你要代到场。可不想亲自观看。这是命令，库霍恩。”
独白。
“总督大人，你觉得这个国家怎
样？你喜欢你新行省吗？”
元帅吃惊，不由发起抖来。他没料到对方会提问，但也没思考太久就开口回答。虚伪和犹豫意味着沉重代价。
“不，陛下。不喜欢。这个国家……死气沉沉。”
“它过去可不是这样，”那人还是不回头，“将来也不会。等着瞧吧，库霍恩，你会看到个美丽幸福辛特拉。向你保证。别难过，不会让你在这儿久留，会有人来接替这个行省总督之职。要你去多尔·安格拉。等叛乱平息，你就会离开。在多尔·安格拉部队需要位可靠指挥官，不接受挑衅指挥官。莱里亚风流寡妇，还有德马维……随时会挑衅们。你得管住那些年轻军官，让他们冲动脑袋冷静下来。只有给你命令时，你才能接下战书。在那之前，要按兵不动。”
“遵命！”元帅甚至不打算掩盖自己困窘和不安。发号施令者不允许任何人向他隐瞒，而且鲜少有人
“遵命！”
前厅传来武器和马刺声音，还有响亮说话声。有人敲敲门。身穿麋皮衣男人转过身，点头以示同意。元帅略鞠躬，离开房间。
那人回到桌边坐下，低头看着地图。他仔细看很久，最后将额头靠在交扣双手上。他戒指上有颗硕大钻石，在烛光中闪耀，仿佛千团火焰。
“陛下？”房门嘎吱响，库霍恩又回来。
那人动没动，但元帅注意到他双手在抽搐。元帅是凭钻石反光发现。他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轻手轻脚走到那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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