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在实战中,你可能因此倒地不起。所以不能让钟摆碰到你,但你可以攻击它……你干吗板着脸?”
“……没办法用剑格挡钟摆。
太弱小
……
会
直这
弱小!因为
是个女孩!”
“过来,女孩。擦净鼻涕,仔细听好。再强壮人,就算是能推倒高山
巨人,也不可能正面挡下龙蜥
尾巴、巨蝎
钳子或狮鹫兽
爪子。钟摆模仿
正是类似
武器,所以不要试着格挡。你要做
不是挡开钟摆,而是挡开你自己。你要借用它
力道作出攻击。你只需要侧过剑身,飞快而轻轻地挡
下,同时转体半圈,以同样迅捷
速度发起攻击。钟摆撞击
力道会带给你冲力。明白
吗?”
“哦。”
“重要是速度,希瑞,不是力量。森林里
伐木工才需要力量,所以女人当不
伐木工。你懂吗?”
“哦。让钟摆晃起来吧。”
“先休息下。”
“不累。”
“那你知道怎做
?步法相同,佯攻……”
“知道
。”
“上!”
“哈——哈!哈——接招吧!狮鹫兽,吃剑!杰洛特特特!你看到
吗?”
“别大喊大叫。控制好呼吸。”
“做到
!
果然做到
!
成功
!夸夸
吧,杰洛特!”
“干得好,希瑞。干得好,丫头。”
二月中旬,冰雪消融。从南方山口吹来暖风将雪花吹得无影无踪。
无论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什变化,猎魔人都不想知道。
每天晚上,在昏暗大厅里——提供照明
只有壁炉里不时蹿起
火苗——特莉丝总会顽固地将漫长
谈话转向政治,而几位猎魔人
反应始终如
。杰洛特以手扶额,
言不发;维瑟米尔连连点头,不时抛出
句评论,内容不外乎“他那个时代”
切更好、更符合逻辑、更诚实也更健全;艾斯卡尔装出礼貌
样子,但面无笑容,避免眼神接触,偶尔会对某些无关紧要
问题或小事产生兴趣;柯恩坦然地打着哈欠,看着天花板;兰伯特则毫不掩饰自己
厌恶。
他们什都不想知道。令国王、巫师、领袖与统治者夜不能寐
困境,他们统统不关心。令评议会、某组织或某团体焦虑和骚动
难题,他们完全不在乎。对他们来说,除
白雪覆盖
山口,还有漂着冰块
铅灰色葛温里屈河,别
地方根本不存在。对他们来讲,只有蛮荒群山间失落
凯尔·莫罕才最真实。
而那天夜里,特莉丝既恼火又不安——也许因为呼啸着刮过城堡狂风。同样是那天夜里,他们却兴奋得出奇,除
杰洛特,每个猎魔人都健谈得反常。很明显,他们
话题只有
个:春天。他们将要离开小道,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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