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何说起
艾斯卡尔和柯恩朝老人家投去绝对算不上尊敬
眼神。兰伯特响亮地哼
声。杰洛特看着女术士，女术士回以微笑。
“谢谢。”他说，“谢谢你，特莉丝。”
“条件？”艾斯卡尔显然很担忧，“特莉丝，
们已经答应减少希瑞训练。你还要提什
条件？”
“好吧，也许‘条件’这个词不太妥当，那就叫‘建议’好。会给你们三条建议，而你们必须接受。当然，前提是你们希望留下来，帮你们抚养那个小家伙。”
“们在听。”杰洛特说，“继续说，特莉丝。”
伯伯！请您同意吧！”
“同意……”维瑟米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当然同意……”
“们很乐意。”直到这时，杰洛特才放下扶额手，“再乐意不过，特莉丝。”
女术士轻轻点头，无辜地忽闪着睫毛，又将缕红棕色发卷盘在手指上。杰洛特脸就像石雕。
“你表现非常恰当，还很有礼貌，希瑞。”他说，“你代表们友好地款待梅利葛德小姐。为你骄傲。”
“首先，”她不怀好意地笑道，“希瑞菜单需要修改。尤其要限制秘密蘑菇和神秘草药分量。”
杰洛特和柯恩表情居然还是如既往地镇定，兰伯特和艾斯卡尔就差些，维瑟米尔吃惊倒是全都写在脸上。也难怪，看着维瑟米尔可笑尴尬表情，她不禁心想，在他那个时代，世界确实比现在美好得多。那时，口是心非是遭人鄙夷性格缺陷，而诚实不会带来羞耻。
“让她少喝神秘兮兮草药汁。”她继续说着，努力不要笑出声，“多喝奶。你们这儿有山羊，挤奶又不难学。等着瞧吧，兰伯特，你眨眼工夫就能学会。”
“特莉丝，”杰洛特开口道，“听说……”
“不，你听说。你们没让希瑞经历突变，没扰乱她荷尔蒙，也没对她用什炼金药剂或特殊草药，这点值得赞扬。你们做法明智、负责而且人道。你们没用毒药伤害她——所以你们更不该让她变成残废。”
希瑞脸颊通红，露出快活笑。女术士又冲她打个事先说好手势。
“好，”女孩说着，鼻头翘得更高，“该走，你们无疑要跟特莉丝谈些非常重要事。梅利葛德小姐、维瑟米尔伯伯、各位阁下……要暂时同你们说再见。”
她优雅地行个屈膝礼，走出大厅，缓缓地、庄严地走上楼梯。
“活见鬼。”兰伯特打破沉默，“以前竟不相信她真是公主。”
“笨蛋们，你们明白没？”维瑟米尔扫视四周，“要是哪天早上她再穿上裙子，不希望看到任何训练……明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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