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格斯眼神凶狠地附和道。
有人笑
起来——尽可能压低声音，免得引起注目。女矮人毫无魅力可言，除男矮人之外，别
种族会对她们感兴趣？想想就叫人乐不可支。但千万别取笑他们，尤其不能当面惹恼这些矮小健壮大胡子，他们腰带上可都挂着斧头和短刀，出手速度又快如闪电。不知出于什
原因，矮人坚信全世界都对他们妻女垂涎三尺，而在这方面，他们也是异常敏感。
“这是早晚事，”灰发德鲁伊突然宣称，“无法避免。
们忘记自己并非世上唯
居民，也忘记所有造物并不会以们为中心。们就像池子里愚蠢、肥胖又懒散鲦鱼，拒绝相信梭鱼存在。们把世界变成摊满是烂泥死水。看看你们周围吧——罪行与罪孽、贪欲与贪婪、口角与竞争，简直无处不在。传统正在消亡，可敬价值观也在丧失。们不遵从自然规律，处处逆天而行，于是得到什？熔炉恶臭污染空气，屠宰场和鞣革工坊污染河流与溪水，森林不假思索地被砍伐……哈，看啊！即便在神圣伯琉赫里斯树皮上，就在诗人头顶，也有句用刀子刻下污言秽语——而且还拼错——肇事者肯定既愚蠢又无知。你们惊讶什？结果肯定好不……”
“是，是！”胖牧师帮腔道，“清醒过来吧，你们这些罪人，趁还有时间，因为诸神愤怒和报复即将降临！牢记伊丝琳神谕，她预言讲述诸神将向罪恶之人施加惩罚！‘轻蔑时代即将到来，届时树叶落尽，芽蕾凋残，果实腐朽，粮种苦涩，河谷清水化为坚冰。白霜将至，白光接踵而来，世界亦将湮灭于狂风,bao雪。’女先知伊丝琳如是说！这切到来之前，会有清晰预兆，瘟疫将劫掠这片大地——千万牢记！——尼弗迦德人就是们神罚！他们便是抽打罪人诸神之鞭，所以你们当……”
“闭嘴，你这貌似敬虔老东西！”谢尔顿·斯卡格斯跺着沉重靴子怒吼道，“你这些迷信疯话让俺想吐！俺肠胃……”
“当心，谢尔顿。”高个精灵微笑着打断他，“不要嘲笑别人信仰。这既不讨喜，也不礼貌，更不……安全。”
“俺啥也没嘲笑。”矮人抗议道，“俺不怀疑诸神存在。但有人强行把他们跟凡尘琐事扯上关系，还想用某个疯子精灵预言蒙蔽俺眼睛，这让俺心烦。尼弗迦德人是诸神之鞭？胡说八道！好好回想下，想想迪斯莫得、拉多维德和杉布克时代，想想‘老橡树’阿布拉德时代！也许你们已经忘，因为你们寿命太短，就像蜉蝣，但俺还记得。俺要告诉你们，自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