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德里恩，”亚尔潘·齐格林将酒瓶递给诗人，“总能发现哪些地方有趣事发生。人人都知道，他这人既无益又无害，但从不拖人后腿。他就像狗尾巴上
虱子。你们不觉得吗，小伙子们？”
粗壮矮人“小伙子们”不禁大笑起来，连胡须都在打颤。丹德里恩把帽子推到颈后，接过酒瓶喝起来。
“见鬼！这酒真烈！”他咳着抱怨道，“让
都没法说话
。用什
酿？蝎子？”
“还有个人不喜欢，杰洛特。”开膛手从诗人手里拿回酒瓶，“跟你
起来魔法师。这儿法师已经够多。”
“确实。”亚尔潘道，“开膛手说得对。多瑞加雷对们用处就像头套鞍具猪。们已经有个女术士——尊贵叶妮芙。呸！”
好。你难道没猎过龙吗？猎龙时总会有大群人围观，就像集市或流动妓院。但那爬虫真正现身时，留下来还会有谁？只有们。没有别人。”
布荷特沉默片刻，举起裹着柳条细颈酒瓶喝大口，用力吸吸鼻子，又清清嗓子。“这样更好，”他继续说道，“通常来说，还没等那条龙脑袋像果园里梨子样滚落，屠杀血宴就会开始。等发现巨龙宝藏，猎人们也会拼个你死活。是吧，杰洛特？说得对吗？告诉你，猎魔人，这都是真。”
“知道类似事。”杰洛特干巴巴地说。
“你说你知道，大概是听来吧，因为从没听说哪个猎魔人猎过龙。你会出现在这儿，本身就很奇怪。”
“没错。”最年轻掠夺者、外号开膛手肯尼特说，“是很怪，而且们……”
“
“等等，开膛手，现在是在讲话。”布荷特打断他话，“当然，不想纠缠这个话题。猎魔人已经明白意思。明白，他也明白。们之间过去没有交集，将来也不会再有。想象下吧，伙计，假如在这位猎魔人干活时横插杠，想抢走他酬劳，难道他不会对刀剑相向吗？他有理由这做。说得对吗？”
没人赞同，也没人反对。布荷特似乎也不打算等人回应。
“是啊，”他继续说道，“对们来说，结伴而行当然更好。猎魔人应该能派上用场。这地方荒无人烟，如果出现奇美拉、巨虾怪或吸血妖鸟，们就麻烦。但杰洛特跟们结伴同行，他专长就能帮们避开这些麻烦，可惜龙不在他专长范围内，对吧？
依然没人赞同，也没人反对。
“还有三寒鸦大人。”布荷特说着，把酒瓶递给矮人首领，“他是杰洛特同伴。有他作担保，对来说足够。尼斯楚卡、开膛手，你们还不放心谁？肯定不是丹德里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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