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丹德里恩愉快地答道，“它还活着，但已经虚弱到没法吞下掘墓人和白痴
。它只喝他们
血，然后飞起来……尽管飞得很勉强，但还是让所有人担心不已。那条龙每扑腾
两腕尺，就会怒吼着坠落，接着再次起飞。有时它只能拖着后腿往前爬。比较勇敢人跟在不远处，不让它离开视线。接下来进展你们肯定想不到。”
“说吧，丹德里恩。”
“那条龙跳进大凯斯卓山脉峡谷，离布拉河源头不远。它直藏在那儿山洞里。”
“这下
明白。”杰洛特大声说，“那条龙在洞穴里沉睡几百年——听过不少类似故事。它财宝定也藏在那儿。明白士兵为什
要封锁这座桥。有人想独占宝藏，而那人就是坎恭恩聂达米尔。”
“正是如此。”吟游诗人点点头，“整个霍洛珀尔因此开锅，他们觉得龙
引发多大恐慌和混乱啊！要知道，前天甚至没人相信牧羊人话……市长开始动员城里民兵与公会，但还没等他组织起人手，人民就凭自己力量解决此事。”
“怎解决？”
“用种很常见办法。有个叫柯佐耶德鞋匠(1)想出招，要杀死那只爬行动物。他们宰只羊，往羊肚子里塞满菟葵、颠茄、毒芹、硫黄和鞋匠用树脂。为保险起见，当地药剂师还自作主张添加两夸脱煮沸药水，再让克里夫神殿牧师给这件祭品祝福。然后他们把羊绑到木桩上，放到羊群里。说真，没人相信那条龙会在千只羊里选中这只臭气熏天死羊，但结果却出乎所有人意料。其他羊都活得好好，唯独这只连同木桩起被它吞下肚。”
“然后呢？接着说，丹德里恩。”
“当然会接着说，不会在关键时刻住口。听好：没过多久——也就技巧娴熟男人解开女人紧身胸衣时间——那条龙就开始咆哮，嘴巴和屁股都喷出烟来。接下来它打个滚，想飞走却摔落下来，不再动弹。有两个人自告奋勇跑过去，试探它还有没有呼吸。这俩人个是当地掘墓人，个是村里白痴。那白痴老娘是个伐木工人疯女儿，在特拉卡西统领叛乱期间，被路过霍洛珀尔群长戟兵搞大肚子。”
“你太能编，丹德里恩。”
“才没编，只是为灰暗事实增添些色彩。这是两码事。”
“鬼才信。继续说，别浪费时间。”
“正如刚才所说，个掘墓人和个鲁莽白痴前去查看。们后来为他们砌座规模不大、但看起来极其漂亮坟冢。”
“哦，很好。”博尔奇道，“说明那条龙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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