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着两个枕头，定定地看着她。“再走
步呀。”她咯咯笑着说。斯洛索普扑下去要打她
屁股，自然也就挨
她瓶子。只枕头打在她大理石般边屁股上裂开，屋子里月光里呛满羽毛和绒毛，很快又沾上塞尔查瓶子里喷出水珠。斯洛索普直想抓住瓶子。卡婕滑溜无比，把身子扭开，躲到张椅子后面。斯洛索普从碗柜上拿个白兰地瓶子，打开瓶盖，喷出清亮、伪足动物分泌物般琥珀色液体，在月光中出没两次，把酒洒到她脖子周围、长着黑色乳头乳房间和身体两侧。“狗杂种。”说着她又用塞尔查打他下。两个人在卧室里追逐着，些羽毛落下来，沾在他们皮肤上。她斑驳身体直在往后躲，在这种光线下，即便离得很近也往往看不清楚。斯洛索普时不时被家具绊倒。“小子，看
逮住你！”就在说话当儿，她打开通往客厅门，蹿出去，狠狠关上门。斯洛索普被撞个正着，身子弹开来，说声“操”，便又打开门。只见她向他挥动着块大大红色斜纹桌布。
“你这是干什
呀？”斯洛索普问道。
“魔术呀！”她叫着，把桌布朝他身上挥，桌布泛起清晰褶皱，迅速传播开去，就像水晶瑕疵，在空中划过片红色，“看好，要让个美国中尉消失。”
“胡说什，”斯洛索普四处瞎撞，想钻出去，“在这里面怎看得好呀？”找不到任何缝隙，他有点慌。
“要就是这样，”她突然钻进来，靠近他，嘴唇放在他乳头边，双手在他颈后发间掠动着，把他拽到远处地毯上，“小山雀呀。”388
“你在哪儿看过那部电影呀，啊？记得他和—和那只山羊上床？”
“呃，你别问……”这回他们怀着善意，相互配合，来个速战速决，两个人都有些困倦，浑身都是黏糊糊羽毛……高潮后，他们紧靠在起躺着，软得丝儿也动不。唔，斜纹布、绒毛，很舒服，红红，就像躺在子宫里……他弯过身子，用手抓住她脚，生殖器软软地贴在她两股间凹缝里。他非常努力地用鼻子呼吸着，两个人又进入梦乡。
斯洛索普醒来时，地中海早晨阳光透过窗外棵棕榈树，斑驳地照进来，透过桌布感觉是红色。鸟儿在鸣啭，楼上有水流声。醒过来瞬间，人躺着，睡意全无，但还没有回到清醒状态，脑子里满是些分分合合流念。卡婕也躺着，紧贴着他，暖烘烘，和他身体并成双“S”形。她开始动。
另间屋子里响起扣军用皮带声音，他听得很分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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