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太更加不好意思:“请两天,男人被佟协统选中,送到日本去留学,走之前和他要回趟老家。”
原来如此,傅兰君忙恭喜:“恭喜你,去日本待两年,回来必定受拔擢。”
刘太太羞涩地笑,又问:“顾管带不去吗?”
傅兰君愣,她想起昨天在顾灵毓身上发现那本《日语入门》。
模模糊糊又想起去年给佟士洪祝寿时,佟士洪似乎问过顾灵毓想不想去日本镀个金。她霍然起身,难道顾灵毓真要去日本?他都没有告诉自己声就要去日本!
学生都是军属,想来都是从自己当兵男人和老子那里听说,事情源头不必说,自然是那晚上碎嘴子多事巡警们,想来这件事情已经在军营里传遍。
傅兰君欲哭无泪,谁知道事情传来传去会变成这副模样!早知如此,她绝不会踏进那个戏院半步!
当天晚上,顾灵毓终于回家,是喝醉酒被人送回来。
送他回来人告诉傅兰君,今天军营里有同僚成亲,他们去喝喜酒。
送走人,傅兰君吩咐桃枝打水给顾灵毓洗脸,她拿块毛巾跪在床头擦他脸上酒气和汗。顾灵毓已经醉得人事不知,犹在撒酒疯,嘴里喊着“不要回家”。
傅兰君打定主意要问个明白,谁知顾灵毓又开始闹失踪。当天晚上他没回家,第二天晚上干脆让人捎话回来,说自己最近军中忙得很,这半个月恐怕都不会回家。
傅兰君等得坐立难安,她想去军营里找他,但又拉不下脸来,只好这样僵持着,半个月不到时间,整个人瘦圈,在学校里上课时候差点昏倒。阿蓓劝她回家休息她也不肯,阿蓓叹气:“你这样作践自己是给谁看呢。”
傅兰君不说话,冷笑着用余光去看程璧君。
顾灵毓真是在忙军中事吗?还是在忙着去日本事?去日本话当然要学好日语,眼前就有个现成日语老师,在日本待过两年,说得口好日本话,对什上野、富士山如数家珍……想到每天晚上顾灵毓和另外个女人红袖添香夜读书场景,傅兰君胃里泛起阵恶心。
几天后,程璧君来请
傅兰君言不发地给他擦完脸和手,又帮他脱衣服,脱掉外套,怀里突然掉出本书来,傅兰君好奇地捡起书,原来是本《日语入门》。
他身上怎会有这本书?
第二天傅兰君脑海里还盘旋着这个疑问,直到有学生敲办公室门。
是个年轻小媳妇,她丈夫在新军里做个小小队官,平时大家都喊她“刘太太”,刘太太腼腆扭捏地开口:“傅校长,想请个假。”
傅兰君打起精神摆出笑脸:“好啊,请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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