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士洪没有留他们吃饭,从佟家出来,顾灵毓悄声对傅兰君说:“今天是老师那位朋友祭日,十年前死在海战里那位何乔木。”
对于傅兰君怀孕,最兴奋,除顾灵毓和傅兰君,当然莫过于婆婆张氏。
原本张氏和傅兰君婆媳关系仅限于每天淡淡地请个安而已,自从怀孕后,张氏每天都要来他们房间待上会儿,拉着傅兰君手絮絮叨叨嘘寒问暖,这让傅兰君觉得很别扭。她对这个婆婆有种说不出感觉,每次面对婆婆,总有点喘不上气来,她把这归结于年轻守寡女人乖僻。
更何况,她从小受西式教育,和这位只读过什女德女诫婆婆着实没什话可说。
但婆婆想着她肚子里下代,把这些尴尬和冷淡都视作浮云,傅兰君只得勉强应付着。
顾灵毓淡淡笑:“去山上。刚刚离开时候,知道你醒着,那时候想,如果你不阻止,就真去日本。”
他把傅兰君手合拢握在自己手掌间,哈口气,低声说:“谢谢你最后追出来。”
傅兰君阵心悸,差点她就真失去他!失而复得喜悦涌上来,她头脑突然阵晕眩,整个人昏过去。
醒来时候人在床上,房间里静悄悄,只有顾灵毓个人坐在床头,正握住她只手,目光温柔如水地注视着她。
傅兰君摸摸脸:“怎?”
二婶有时候也会来看傅兰君,这也是位年轻守寡女人,脸上也总带点捉摸不透微笑,好在人年轻,和她相处总比和婆婆好。但她似乎有些怕婆婆,和她正说着话呢,听到丫鬟说大太太来,立刻忙不迭地起身就走。
到底还是在门口和张氏撞上,于是互相淡淡地打个招呼。
张氏是带着补品来,笑眯眯地看着傅兰君吃下那小碗补品,她突然开口说:“以后少和二婶来往。”
傅兰君不解,张氏仍旧是笑眯眯,表情里却带上些让人怯冷:“她这个人不吉利,自己孩子还没出生就
顾灵毓低低地笑,笑得她莫名其妙,半天,顾灵毓伸手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顾夫人,恭喜你就要当娘就要当爹,初次做父母,以后咱们要互相关照。”
顾灵毓带着傅兰君去佟士洪家给佟士洪赔罪。
节日刚过,佟士洪家却没有点过节气氛余韵,满宅子里清清冷冷,还嗅得到线香气味。顾灵毓向佟士洪说明情况,佟士洪倒是很豁达:“你知道对自己而言什最重要就好,你还年轻,有是机会。”
说完这句话,他又叹口气,苦笑道:“那年,他原本也是要去日本留学……”
傅兰君听得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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