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家饭庄在福原娼妓区里。……那里四喜饭据说特别可口,打算去尝试下。所以他们在新市场看完电影回来就去那里。”
“启少爷点也没事吗?”
“是。听说少爷不爱吃青花鱼,所以他没有吃。只细姑娘人吃,所以她说—定是吃青花鱼缘故。……不过据说吃得并不多……并且鱼也没有腐败,确是新鲜活鱼。”
“青花鱼真可
她拉进会客室问道。
“看来毕竟是赤痢。”
其实大便化验结果还没有搞出来。医生昨晚和今晨都来看过,说像是赤痢,必须采取措施,国道附近木村医院有隔离病房,他可以介绍去那里住院。刚要决定去住院时,个经常来卖菜商人碰巧来到厨房,无意中对阿春说句那个医院还是别去为妙。因此到附近去打听,才知那家医院名声果然很不好。院长是个聋子,不能听诊,诊断经常失误。尽管是大阪大学出身,但学生时代成绩就不好,博士论文都是同班同学代写。那位同班同学现在也在这带开业,据说他也承认那博士论文是他代写。阿春把这情况告诉奥畑,奥畑也不放心起来,就去打听其他医院,可是除这个医院而外,附近没有其他医院有隔离病房。因此他对医生说:“就当作大肠炎在家里治疗不行吗?”医生不赞成,回说:“那可是传染病呀!”可是奥畑不理会那套,说什生点赤痢,何必要去住医院,在自己家里不是也能治好吗,因此决定在家里治疗,医生那里可以设法使之同意。他和阿春商量要不要听听芦屋姐姐意见。阿春回答他说:“那就回去征求下意见吧。”她想电话里说不清楚问题,因此才急急忙忙赶回来。
问她医生是怎样个人,答说医生姓斋藤,也是大阪大学出身,看去比栉田医生小两三岁。他父亲那代就在这条街上开业,老先生还活着,父子两个名声都不错。据阿春观察,他还赶不上栉田医师那样麻利。诊断也过分慎重,不轻易下结论。这次诊断延误,这也是原因之。另外个原因是作为赤痢来说,热度过高,而且第天没有大便,拉肚子是发病后二十四小时才开始,也就是前天晚上才开始。由于这样原因,就怀疑得是伤寒,切处理都耽误时间,所以病情更加恶化。
“到底是在什地方传染呢?吃什腐败东西吧?”
“是,听说吃青花鱼做四喜饭。”
“在哪里吃?”
“听说是发病那天傍晚,她和少爷去神户溜达,在喜助饭庄吃。”
“这家饭庄从来没听说过哩。雪子妹妹,你呢?”
“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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