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里解手是件很尴尬事情。但元里撑不住,最终踩着鞋子走到屏风后面,假装楚贺潮不存在,正放着水时,楚贺潮也走过来,开始解开腰带。
元里瞥他眼,有人起,那股尴尬反倒轻很多。
很快,另道水声淅淅沥沥地响起。
元里不由低头朝他看
楚贺潮淡淡地道:“在想你。”
“想?”元里稀奇地道,“想做什?”
楚贺潮扯唇,没什笑意,“在想怎教训你,才能让你知道着火时不需要你亲自救火。那多士卒、家仆,难道就缺你个?又是冻伤又是风寒,元里,你如今可高兴?”
元里叹口气,坦诚道:“可那会要是什都不做,心中会永远憋着口郁气。”
楚贺潮还想再说什,元里忽然掀起被子就要起身。
杨忠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惹到这尊阎王爷,“又怎碍着您眼。将军?”
“你挺能说,”楚贺潮眯着眼看着他,“去找猪圈里猪说去。”
杨忠发目瞪口呆,“跟猪说什啊……”
楚贺潮,“还不去?”
杨忠发手忙脚乱地跑走。
站着,楚贺潮就嘴角压,大步走过来,“谁让你下来?”
元里转头看向他,脸色还有些苍白。
楚贺潮想教训元里顿,又忍下来,“上床躺着去。”
元里也知道自己现在受不得寒,乖乖又回到床上。
杨忠发搓着手讪讪地凑过来,神情愧疚,“对不起啊元公子,昨晚喝多酒,直接睡死过去,不知道王府被烧事……这真该死。”
“你干什?”楚贺潮皱眉。
元里幽幽地道:“想去茅房。”
楚贺潮朝着角落扬扬下巴,“屏风后面有恭桶。”
元里:“……想出去上。”
将军雷厉风行地道:“不行。”
楚贺潮回屋里,让林田也滚出去。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
元里闷无聊,找他说话,“你在想什?”
楚贺潮撩起眼皮,“你猜猜?”
元里试探地道:“边疆?匈奴?鲜卑?乌丸人?”
楚贺潮直保持着似笑非笑神情,元里就知道自己猜错。他想想,“在想昨晚那场大火?”
他这几天直都在借酒消愁,谁知道醉,直接醉错过楚王府大火。
元里根本就没在意。
昨日火灾,就算多杨忠发个人也改变不什,没必要计较这些。
看到他态度,杨忠发心里也松口气,又问问元里这会感觉如何。
元里回答还好,他又跟着问其他问题,个接个。楚贺潮眉头越皱越紧,直接拽着杨忠发后领子把他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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