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西米连世、梦想成为奥地利约瑟夫二世。约瑟夫二世废除奴隶制度并且开发加利西亚,可是你却企图在墨西哥恢复奴隶制度而且连把伯利兹纳入你帝国版图都未能做到;马克西米连世用蒂罗尔产白银收复奥地利王室丢失匈牙利领土,可是,告诉,除填满法国军队腰包和肚皮、为他们枪炮购买弹药以屠杀墨西哥人之外,你用墨西哥白银还干些什呢?因此,你成你新祖国叛徒。所以墨西哥永远都不会饶恕你。所以墨西哥永远都会蔑视你。你过去是、现在仍然是被人看不起、被人遗忘马克西米利亚诺。查理大公和萨瓦欧根17亲王骑着青铜战马屹立在霍夫堡前英雄广场上百世流芳,但是,马克西米利亚诺,你不在那儿,因为查理大公在阿斯珀恩打败拿破仑军队、萨瓦欧根在森塔消灭穆斯塔法二世18奥斯曼帝国军队,而你却没能打赢墨西哥那场战争,对此,你骨肉同胞奥地利人也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正是由于前面所提到这切,马克西米利亚诺,现在才知道自己所具有清白和纯真是不足以重写你历史,知道自己注定要这活着和死去,五脏六腑全都变成熊熊烈火。自从那用以对影自怜水镜开始硬结并变得浑浊起来那刻起,就明白这个道理。自从那镜子赖以悬浮摇晃不定水被污流玷染变成红色那刻起,就明白这个道理。自从意识到自己必须用血管里滚动着那腐臭液体书写你和历史——至少是现在、至少是在生命尚存岁月、时日和分分秒秒里——那刻起,就明白这个道理。那腐臭液体就是曾经用以弄脏米内特表姐木马脊背东西,就是母亲曾经赌咒发誓说是蓝色而贞洁而却发现是黑色而污秽东西,就是血。当然还有你血,还有别人血。那天信使装扮成贝尼托·华雷斯来到这儿,他双手捧着个盛满鲜血头盖骨。这是,他说,所有死于外国干涉和帝国统治期间墨西哥人所流鲜血。那个土人还对说道:你和徒步前去对主谢恩那天,墨西哥人确实是为咱们在从国民宫通往大教堂主祭坛道路上铺起红地毯,但是,那些被法国兵、非洲轻骑兵、外国军团士兵和塔毛利帕斯反游击队士兵们屠杀墨西哥人尸体、奥地利和比利时志愿兵们鲜血、墨西哥人在普埃布拉和坦皮科失去断臂残腿、被埃及营士兵们割下来墨西哥人耳朵、在你签署《十月三日法令》之后被枪杀和绞死人们骸骨却足以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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