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布舒城堡，1927（5 / 17）

脸上。讨厌因为妈妈喜欢而经常在莱肯小教堂举行那没完没唱经弥撒，不过嘴角上却像德于尔斯特伯爵夫人教那样挂着微笑。烦透玛丽·亨丽埃塔每隔半个月都要举办次斯福尔兰科尼小姐音乐会，但是，烦归烦，却得按照哥哥菲利普说那样把眼睛瞪得大大。同样是面带虚假微笑，同样是圆睁着眼睛，年复年，都得装出十分感兴趣样子强打精神地聆听表姐维多利亚为着同样目、为着让学会当公主、为着让在当上女王以后也能铭记在心而给忠告（其实只不过是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她导师、她所仰慕肯德尔公爵、蓝土地骑士、父亲利奥波德那唠唠叨叨、千篇律说教罢）。不过，维多利亚倒是当上英国女王，而，尽管忍受那多凄苦和烦恼，却没有当成任何人女王。在把整个下午都用于弹奏和练唱舒曼歌曲或者用油彩描绘维也纳圣乔治教堂或咱们乘着去马德拉岛、伊斯特拉半岛和达尔马提亚、马拉加幻想号游艇之后，重又从望海给父亲写起信来，告诉他那些爬满拉克罗马岛上房屋墙壁葡萄叶铁线莲如今在望海教堂四周繁衍起来，你是知道，爸爸，对他说，那个教堂祭坛、讲经台、忏悔室、长凳、楹梁全都是雪松木，全都是亲爱马克斯派人弄来红色黎巴嫩雪松木，敢断定你会喜欢，因为望海很像温莎城堡，因为望海塔楼很像辛特拉宫塔楼，因为望海窗户，你什时候来看们呀，爸爸？望海窗户是阿尔罕布拉宫式并连拱顶窗。每当他们让背诵热马普斯战役11及攻克布鲁塞尔、奥尔良公爵在阿钦库尔战役12中惨败、征服者威廉13黑斯廷斯大捷等著名战役过程时候，每当他们让熟悉德·劳伦蒂斯意大利南方十二省弗兰茨世、热拉尔14法国查理十世在兰斯加冕、温特哈尔特外祖父路易－菲利普和维多利亚及艾伯特访问法国、鲁本斯天使向法国亨利四世15展示玛丽·德·美第奇16画像等著名欧洲王朝历史绘画以及所有提香和贝拉斯凯斯表现哈布斯堡家族成员绘画内容时候，都烦得很、都烦得要死。现在又是这样，马克西米利亚诺，他们又来烦，要整天做那些无聊而又无益事情或者是在只瓶子里建造艘帆船，因为他们就希望这样，而且不原谅、永远都不会原谅趁他们时疏忽钻进瓶子登船逃走，不原谅在所有精神失常君主王公们——葡萄牙玛丽亚世17、忧郁国王扫罗18（掌舵）、丹麦埃里克、苏埃托尼乌斯皇帝（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