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本人嘛,亲爱议员,作为世界公民,属于
每当有角斗士或希腊女神从皇后门走进来,都会有雪花飘入室内。
“请您不要这样称呼,也保证不再叫您殿下或亲爱大使。至少要坚持到取掉面具时候。”
“议员先生非常精明……”
“SignoreProcurante35:这才是称呼,”威尼斯贵族说完微微鞠躬。他袖子擦到地面,如果杜伊勒里宫里也下过雪话,肯定会沾上点儿几乎温热雪花。
“这说:有幸结识伏尔泰位弟子喽?”
“长舌妇们不是说威尼斯幽灵在杜伊勒里宫走廊里游荡吗?”
这就是杜伊勒里宫。那天晚上,这里在雪下呈辉,每个窗口都透射出灯光。戴着海蓝色丝绒面罩水神天仙正在朝那儿走去。
“陛下……不敢……”
“不是陛下,”威尼斯贵族说,“所以才敢于说这种话。这类言词并不因为是出自外国人之口而就必定不符合事实或者带有诬蔑性质。嘛,您不觉得是个意外巧合吗?也是元老院议员。”
罗马议员点点头。他头发上没有沾过雪花痕迹。
“在某种意义上,是。是启蒙运动信徒并且崇拜那些切为人民但却得不到人民拥戴君主,其中包括约瑟夫二世和对法国文化着迷并同伏尔泰交过朋友腓特烈大帝……也许不该提起腓特烈大帝,因为,猜想,你们是不会愿意想起他……”
“既然陛下以法国人口气来讲话,那就从德国人立场告诉您:过去恩恩怨怨不必再提,因为属于过去。约瑟夫二世也好,腓特烈大帝也好,他们是德国人民两位伟大君主。”
“?您说是法国人?”
那边位穿着件类似摩尔人长衫大袍子人,大概是个波斯猎户。他身边跟着个司火女神。
“切都是相对。比方说,您该知道,”戴着鸟头面具威尼斯贵族说,“法国文化是属于全世界。拿破仑世,生于科西嘉岛,但却属于法国。至于本人……”
“您能允许在此发表个评论吗?”他说,“以其肥大袖子而言,这件衣服倒更像是狗装而不是个议员该穿。”
“得啦,得啦,亲爱亲王:别那苛刻。不是骑着牛身人面兽来到这杜伊勒里宫。甚至连辆简陋马车都没坐。请您能以同道待。”
“罗马和威尼斯之间相隔着好多个世纪。”
“可是陆地距离却只有四五百公里。您和都属于……也许应该说得更确切些:你们和们脚下踩是同块意大利领土。”
“陛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